温曰的酒都被戎烟截了,最开始说不会喝酒的人,反而成了喝的最多结果最理智的一个。
6柯燃再次膜拜了一下大佬。
大佬都是低调的!
不同路,其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就剩下他们四个。
戎烟靠在路灯下,单腿曲着,似是想起什么,对着6柯燃缓缓开口。
“你把温曰送回家,到了信息。”
路灯柔和明亮,照的她的脸更将白皙,泛红的脸颊,总有种颓败之感。叮叮叮…”
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戎烟有些不耐烦地摸过手机扫了一眼,是姜肆来的微信
【小乖,我这个月底的演唱会在帝都,希望你能来。】
戎烟眼底沉了沉,揉了揉眉心,回道。
【祝你演唱成功。】
其实她怎么不懂,姜肆对她特殊的感情。
但是她回应不了,他们两个人都是属于一种人,太像了。
当年,她一度失控,自杀都试过无数次,只怪自己命硬,怎么都死不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听到了他唱的歌,那种抑郁悲伤到极致的嗓音,让她深有感触。
所以她去调查了姜肆,那个男人,童年的凄惨丝毫不逊色于她。
从小父母双亡,被孤儿院院长强|占了长达十年,后面逃出来意料之外进入了娱乐圈。
出道一年,就被全网喷,黑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很快,被封杀。
而戎烟找上他的那一天,正好赶在了那个男孩准备自杀的时候,自己碰巧捡了他一条命。
那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同情,所以想帮帮他。
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个闪闪光地姜肆。
工作室里,姜肆捏着手机,手指咔嚓作响,眼尾都泛着红。
江祁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知道,姜肆又犯病了,而且是因为那个不为人知的大佬。
他默默地捏了把冷汗,只能叹气,却也做不了什么。
姜肆看着手机里的内容,眼眸涣散,全身都散着戾气。
他每一年都会邀请小乖来参加他的演唱会,每一年,永无休止。
因为他不知道她在哪里,她叫什么,他对她一无所知。
所以每年的演唱会都会开在不同的地方,就是想着总有一场一定在她的附近,一定离她不远,让她可以来看看。
他的演唱会每年都开在他们认识的那一天,他所有的粉丝都知道,他心里住了人,他的演唱会都是为她开。
他问过她无数次,她生日在哪天,她都不回答,凡是涉及她的事情,出去的信息总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复。
他不知道,他要站在哪个高度,才能够让她看见自己,才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让她知道自己的感情。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认识八年了,他任然对她秦榷迈着散漫地步子走了进来,黑色的衬衫领口两颗扣子没系。
脖颈的线条蜿蜒着隐没入衣领,结实的胸肌轮廓隐约可见。
他走到她身前,微俯着身子打量了她两眼,眯了眯眼,似笑非笑道:“酒醒了?”
语气淡漠,如清凌凌的冰泉一般,冰冷刺骨……
戎烟:“。。。。。。。。”
他觉得这男人就是在隔应她,故意给她难堪。
她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男人的体温很高,指尖能够隔着衬衫布料感受到包裹在下面的肌肉,灼热,滚烫。
秦榷一顿,肩线连着背脊无意识的绷了绷。
戎烟收回手,微垂了垂眼,淡淡地回道:“昨晚,谢谢了。”
“呵。”
秦榷站直身躯,盯住她,忽然懒懒地笑了一声。
嗓子里溢出来的笑意,低缓微哑,携着沉沉的力度,震地戎烟耳根子麻。
他挺漫不经心地问:“想起来了?”
戎烟:“。。。。。。。。”
这男人好不要脸,给根杆子就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