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化纤,不是蚕丝!”
“化纤出现在1891年,是光绪十七年,宋徽宗的画作早了好几百年,怎么可能有化纤?”
白赤凡一怔。
他知道楚星河说的有道理,紧接着他狡辩:“也可能是现代人重新装裱,重新制作的,有什么不可以呢?”
“楚星河,你就是破坏了我的古画,我和你没完。”
他还在胡搅蛮缠,白云山老先生气得站不住了:“孽障,真是个孽障啊。”
他大声咳嗽,一口口的吐痰,呻吟着,感觉胸腔里疼痛不止。
薛文娟、白文均赶紧将白云山老寿星扶到沙上。
白文兰叫儿子:“曾伟,赶紧给你姥爷看看怎么了?”
曾伟过来给白云山诊脉。
其他的那些儿女都议论纷纷:“都是辨别古画真假惹的祸,楚星河怎么那么不懂事儿,郑教授都不说明,你飞的揭穿,这下好了,将老寿星气病了。”
“楚星河,你满意了吧,将老寿星气病了,你就高兴了。”
“楚星河……”
他们一致声讨楚星河。
曾伟给姥爷看病,开了一个药方:二陈、芩、连、枳壳之类的药物。
“快去弄这些药,加上一些祛风的中成药。”
楚星河看了药方不让去:“这个药方不行,姥爷会越吃越重的。”
曾伟不干了,认为楚星河是针对他:“楚星河,你干什么?我好歹也是主治医生,你是什么?”
“你是实习生!治病我比你懂,知道吗?”
曾伟瞪圆了眼睛,有些怒冲冠的模样,吼楚星河。
楚星河没有搭理他,拿出银针,刺入穴窍。
几针过后,老爷子苏醒过来了。
身上的症状都没有了。
人们瞪着眼睛,惊异于楚星河的医术高明。
楚星河开了一副药:六君加升麻,柴胡,熬成药服用。
“表哥,你是主治医生,更要读读明朝江瓘的《名医类案》,里面就有治疗这种因怒吐痰中风的症状,而不是胡乱判断。”
曾医生心头一惊,他想起来《名医类案》里确实有这样的记载,自己忘忘了给。
楚星河看着白赤凡、丁建的目光更冷了。
这两个混账故意搅闹姥爷的寿宴,必须让他们受到惩罚。
他给云清梦了一个消息。
时间不大,丁建的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了秘书焦灼的声音:“丁经理,不好了,云氏集团终止了合作,银行也终止了给我们的贷款,怎么办啊,丁总。”
听了秘书的汇报,丁建傻脸了。
他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就急忙忙给云氏集团的合作者打电话:“喂,王总,怎么回事儿,出什么问题了,我听说要终止和我们合作,我们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的话没说完,电话里就传出愤怒的骂声:“怎么回事儿?你问你妈x啊!”
“工程质量差成豆腐渣,不终止合作怎么办?丁建你给我等着,咱们法庭上见,我要起诉你。”
说完,王总的电话挂了。
丁建再打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
丁建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