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白玉修看安寂然正在发呆,问。
“我们开房的频率有点高。”安寂然随口答道,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有点太狂野了。
“可是几次都没有把事办了,你说是不是很遗憾?”白玉修走近安寂然,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理了理她的发,然后抚上了她的脸颊。
“这样说,好像,是有点。”纯粹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安寂然配合着白玉修,不然每次都在言语上被白玉修调戏,她岂不是显得很被动。
“安寂然,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对于安寂然,他已经给足了耐心,试问有几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会说这样的话。
白玉修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好像说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安寂然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手,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白玉修心中一动,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深深的吻在她的唇上,心中暖暖的,像是被什么填充满了。
这是安寂然第一次主动的配合他,没有拒绝,带着淡淡的羞涩,白玉修看着身下的女人,越发吻得深沉起来,唇不自觉的滑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吮吸,安寂然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摆动着身体。
白玉修动手去脱安寂然的衣服的时候,碰到了手,显得很不便。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他手上有伤。安寂然意识到白玉修的动作停止,她的手攥着他的衣角,胸口微微起伏着。
白玉修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道“你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脱了?”
“你等会儿。”安寂然爬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不多久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一瓶红酒。安寂然倒满了一杯,然后问白玉修要不要,白玉修摇摇头。紧接着安寂然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打了嗝之后又坐回到了床上。
“你这是要去刑场?”被安寂然这么一闹腾,白玉修觉得自己的兴致少了一大半。
“借酒壮胆,不然自己脱衣服这种事我做不来。”安寂然回答的洒脱,然后当着白玉修的面把自己的T恤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肉色的文胸。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白玉修,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尴尬的不知往哪里放。她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羞涩的表现。
“还是我来吧,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下来。”白玉修站在床前。
安寂然点头,然后起身跪在穿上,一粒一粒的解开白玉修的扣子,直到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跟前。
“我的确有练过。”看安寂然看着他的胸口,白玉修故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