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体验到恶果的神木,最好还是闭上嘴巴善用言语的力量,不然硝子会将你踢出医务室自生自灭的。”
“我”
嘶哑,不存在的器官似乎在声。
被人捂住了嘴,他用另一只手比了个“嘘”的手势,“好啦好啦,你是个普通人。”
作为特级诅咒事件中的幸存者之一,还被盖章为野生咒言师的我,既诅咒自己的朋友差点让自己死亡后,还因开口控制咒术界最强差点直接进火葬场。
咒言师的每一句语言都可能是诅咒针对于我。
顺平跟我成为朋友那么多时间里,我说的话并不少,可顺平身上的诅咒只有在事故中,我的那句“活下去”。
另外一个咒言师跟我不同,他不能正常的使用人类的语言系统,因为他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算得上诅咒。
“概率的咒言,与百分百的咒言,神木喜欢哪种看样子是都不喜欢吧。”
给自己剥桔子自己吃的五条悟真讨厌。
我更不喜欢概率的咒言。
因为它只是无法分辨的部分,却要让人失去全部的交流语言。
我现在正在养喉咙的过程中努力适应写字板的存在,顺平第一次看见我举着写字板表示高兴画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时,愣了一下
“你的喉咙,不能说话了”
「害怕无意中出咒言再次诅咒你。
喉咙快好了,不用担心」
“咒言师是只能这样交流吗”
「我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拥有咒言的能力的,还是个半吊子。
五条悟说咒言师现在登记在案的只有一位,就在这个学校。
他是用饭团馅料交流的。因为他喜欢饭团。」
“那你应该是用游戏名字交流的,律。”
顺平慢慢笑了一下,“不想也没关系,在我面前,还是可以正常交流的。”
「不要会伤害你」
我写字的度快到字迹逐渐狂草,「五条悟说再出现一次,我嘴巴两边就要被纹上咒纹,还有舌头」
「要不,我用水母的名称」
游戏名称比水母危险,因为我玩过的游戏有些就是很长的一句话。比如那个男主角无惨死了千儿八百次的游戏,它的名字非常清新还是祈使句请与我相恋。
我的语言系统,顺平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他找到了一堆水母名称和图片介绍,跟我慢慢规划出每个水母名称代表的基本含义。
海月喜欢。
箱水母海胡蜂危险。
伊鲁坎吉注意
白色霞水母可能会出现的大危机。
但这套语言系统我只会对着顺平用,因为其他人,怎么说呢,写字板够用了。而且等到我能控制住自己的咒言,正常交流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算不上是咒言师。
除了言语可能会拥有力量这点,我与咒言师并没有其他联系。
真人给我科普的术士常识和基本的咒言师信息让我确认了这点,我不能归类于咒言师。
但无论是五条悟,还是真人及他背后的人,似乎都将我当成了咒言师。
“请与我说话。”
阻断真人的咒力供应,让他平静,为什么会让他认为我是咒言师
是他那时候对我的杀心只有失去力量才能平息,恢复表象跟我交流
不过在真人的咒言师训练下,我已经可以不触碰他人的负面情绪,而用言语去扰动他人的行为了。
我的“咒言”做不到让人听从我的命令去死,我没有这样的能力,我的言语力量有限,只能是用间接的方法达成我的目的。
明天到三万字我累了
我为啥要申榜
提前说新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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