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崇恩问我。
“崇恩呗,傻了吗?”
“我是你的谁?”崇恩追问。
现下我才知晓他所问何意!
索性来个不开口,看他能奈我何。
“不说我便要挠你痒痒了。”
他深知我的弱点,我痒痒肉特别多,平生最怕被挠痒痒。
“你是我孩子的爹。”我换了个说法。
“叫声夫君来听听。”崇恩提出要求。
“……”
“快点!”
“……”
“我动手了。”崇恩将手伸向我。
“……”
手已经在我腰间作乱。
“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夫君,夫君,好夫君,饶了我吧!”
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连连讨饶。
崇恩圆了心愿,这才心满意足的放过我,一下下轻拍着我的背顺着气。
我这声夫君叫的崇恩心里欢畅,面上洋溢着幸福,眸间神采熠熠。
抱着我温存了一阵后便轻声哄慰着我睡觉,便像方才哄慰子辰那般,令我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嗯,不过你比小孩子还难哄。”崇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讨厌。”我娇嗔的捶了他一下。
“你是我的心头肉,自然要娇惯着些。”
崇恩向来不吝啬甜言蜜语。
因生产过身子虚弱,虽有神丹精元加持,但也不比平常精神头足。
是以,我在崇恩温暖且安全感十足的怀抱中昏昏欲睡。
崇恩则是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瞧着昆仑神镜,镜中映出的是他不在的这些时日,我独自怀着孩子的日常生活,与我每次因身体虚弱晕倒又醒来。
一滴冰凉滴在面颊上,我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轻“嗯~”了声。
崇恩抬手替我拭去后,接着一下下轻拍着我的背。
此时,若我未曾睡着,我定会瞧见崇恩眼角的泪珠儿,是因心生疼惜为我而落的泪珠儿。
于崇恩而言,我怀胎时他缺席的这段日子成了他心中深深的遗憾。
等我睡熟了,崇恩才抱着我回了房,他则是瞧着昆仑神镜中的点点滴滴直到天明。
……
天明十分,我是被子辰那个臭小子的“咯咯”笑声唤醒的。
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瞅见那父子俩玩的欢畅,崇恩一脸慈爱的逗弄着怀中的小家伙儿,那小家伙儿也很给面子的笑着。
崇恩见我我坐起身,怀抱着儿子朝我走来,柔声询问“吵醒你了吗?”
我摇了摇头,酸不拉唧的说道“这臭小子同你比同我还亲近。”
崇恩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面颊,对着怀中的小家伙儿说道“儿子,你娘亲吃醋了,该怎么办?”
那小家伙儿便像听懂了般朝我挥舞着一双胖胖的小手,要我抱。
我接过儿子搂在怀中,滑滑软软的手感让我爱不释手,崇恩目光温柔缱绻的瞧着我们娘俩。
我不知幸福的概念是什么,但我估摸着大抵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