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白寒愣是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乖巧跪伏在地上的阿九。
亵衣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要掉不掉。
白寒自上而下看去,只能瞧见一截曲线优美的脖颈,和形状好看的锁骨。
阿九看着清瘦,实际骨肉匀称。
放到现在来说,是个实打实的衣服架子。
一身光滑紧致的皮肤下是薄而匀称的肌肉,勾勒出少年年轻阳刚的线条。
凹陷的腰窝若隐若现,在昏黄的烛光中好像盈了一汪清浅诱人的清泉,带着甜美的酒香。
阿九微微仰起头,丝顺着肩膀耸动滑落,随着他的动作,那柔顺飘逸的梢搔的白寒心间痒。
“九儿,恭候妻主。。。。。”
少年音色晴朗,尤带几分滞涩,话外之音不言而喻。
白寒只觉得这火要将两人烧做三千情天孽海,十丈软香红尘中难分难舍的一抔白热灰烬。
“你这。。。。”
白寒心头大震。
难怪今日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
没想到是此等艳福。
但阿九一向循规蹈矩,今日这般做派实在是让白寒心神俱震,目瞪狗呆。
“你今日。。。。。”
极力按捺住化身为狼的冲动,白寒咽了口口水,“你没事吧?”
“地上凉,你别着凉了。”
“妻主。。。。”
阿九一副柔弱非常又依赖恭顺的样子,虽说确实让白寒心旌荡漾,但总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阿九素日里虽说乖巧又容易害羞,但其实本质上是个暴躁土狗,尤其是后来被宠的厉害,整个人也支棱地像模像样。
别说柔弱了,一着急还能壁咚白寒。
要说这副柔情似水的小情儿模样,若是秦川摆出来,白寒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惊讶。
但若是阿九做出这副模样,白寒还真有些适应不来。
良久未曾察觉到妻主的动作,阿九咬了咬嘴唇,悄悄抬眼瞧了瞧白寒,只见白寒呆立在原地,眼神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不知所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妻主!”阿九羞恼地提高了音调。
白寒兀然回神,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将阿九抱起来走向床榻。
阿九乖巧地将侧脸依偎在白寒的胸口,闭上的眼睫微微颤抖着彷佛振翅欲飞的蝴蝶。
接下来,就是柳柳画册里所述的那些。。。。。。。
他只需要柔弱地攀附,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再如此这般。。。。。。。。。。。
良久。
阿九没等来白寒的一个吻,反而被兜头盖上了棉被。
“妻。。妻主?”阿九睁眼,却现白寒也平平整整地躺下,严丝合缝地掖好被子,一幅准备安然就寝的模样。
“妻主不喜欢的阿九这般嘛?”阿九有些委屈。
今日他在柳柳那里收获颇多,这一招据说可是斩女一百零八式中最让女子沉迷不可自拔的一招。
怎么用在妻主身上,就不顶事儿了?
两人俱是不说话,陷入了谜一般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知道你那方面需求旺盛,可再怎么说,如今有着身孕,还是得多多注意。”白寒咬了咬嘴唇,艰难地开口。
“况且昨日晚上我们在外头已经那般,今日你又想这样,实在是太频繁了些,还是缓缓吧。。。。”白寒闭了闭眼。
“明日我还要早起去参加呦鹿宴,今晚上太过劳累的话明日精神不佳。”
白寒咬了咬牙,终是吐出一句话。
“阿九,你要体谅我。”
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