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娇猛地推门而入,云子姝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忽然背后有双手猛地把她朝前一推,随即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了起来。
一声咔嚓的落锁声钻入耳膜,楼的门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云子姝冷冷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抬脚走进内间——方才女子求救声传出的方向,也是云子娇疾步而入的地方。
但此时内室里没有一点动静,安静得近乎死寂。
“九公主。”男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几分让人作呕的笑意,“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云子姝转身,着从另外一侧走过来的年轻男子,一身天青色锦缎长袍,年纪二十七岁,五官不算特别出众,身躯偏胖,一双眼睛里无法掩饰阴鸷贪婪的光芒。
“安怀山?”
“九公主认得我?”安怀山像是很高兴,面上浮现愉悦的笑意,“我方才在外面听到呼救声,想着赶紧过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九公主。”
云子姝挑眉,“是吗?”
“方才呼救的人是九公主?”
云子姝打量着这间楼,宽敞的正屋内桌椅俱全,临窗前放着一张茶案和两只花梨木雕花高凳,若是遇上阴雨天,闲来无事两人一起坐在窗前赏花,雨打海棠,想来别有一番意境。
正屋两侧各有一间偏室,云子姝还没去,不过这种建在园子中的楼,寻常情况下都是用来避雨,或者客人赏花遇到特殊情况用来更衣休憩之地。
用最短的时间打量完此处,云子姝这才漫不经心地转头向安怀山,嗓音淡漠寒凉:“如果本宫说不是,安公子应该不会相信。”bsp;“九……九妹怎么这么说我?”她僵着脸,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却比哭还难,“夫君并没有打我骂我,你……你可能是误会了……”
云子姝道:“有没有误会,你自己明白就行。”
云子娇攥紧了手,掌心被指甲戳得刺痛,抬头着园中楼方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她过得怎么样,不需要旁人来评判。
云子姝既然如此不起她,那就让她见识一下她的胆量和骨气吧,她落到安怀山手里之后,会不会有足够的勇气反抗。
“救命啊!救命啊!”楼上忽然传来女子凄厉的求救声,“放开我!放开我!”
云子娇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抬脚冲上楼梯:“这是怎么了?”
云子姝目光微抬,缓缓转头环顾周遭,眼底划过了然的光泽,站在原处一动未动。
“九妹。”云子娇走到一半,回过头来着她,“我们一起上去吧,万一真有什么事,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云子姝了她一眼,真想开口问一问,如此拙劣的计谋,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不过在她如此用心表演的份上,她暂时懒得戳穿,演戏嘛,就得有人配合,只是最终究竟谁是戏的那个人……
云子姝嘴角微扬,平静地敛眸,抬脚步上楼梯。
两人一起走上二楼,屋子里女子求救的声音还在继续:“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
云子娇猛地推门而入,云子姝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忽然背后有双手猛地把她朝前一推,随即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了起来。
一声咔嚓的落锁声钻入耳膜,楼的门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
云子姝冷冷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抬脚走进内间——方才女子求救声传出的方向,也是云子娇疾步而入的地方。
但此时内室里没有一点动静,安静得近乎死寂。
“九公主。”男子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带着几分让人作呕的笑意,“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云子姝转身,着从另外一侧走过来的年轻男子,一身天青色锦缎长袍,年纪二十七岁,五官不算特别出众,身躯偏胖,一双眼睛里无法掩饰阴鸷贪婪的光芒。
“安怀山?”
“九公主认得我?”安怀山像是很高兴,面上浮现愉悦的笑意,“我方才在外面听到呼救声,想着赶紧过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九公主。”
云子姝挑眉,“是吗?”
“方才呼救的人是九公主?”
云子姝打量着这间楼,宽敞的正屋内桌椅俱全,临窗前放着一张茶案和两只花梨木雕花高凳,若是遇上阴雨天,闲来无事两人一起坐在窗前赏花,雨打海棠,想来别有一番意境。
正屋两侧各有一间偏室,云子姝还没去,不过这种建在园子中的楼,寻常情况下都是用来避雨,或者客人赏花遇到特殊情况用来更衣休憩之地。
用最短的时间打量完此处,云子姝这才漫不经心地转头向安怀山,嗓音淡漠寒凉:“如果本宫说不是,安公子应该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