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治吗?”
大夫听到我的声音被吓得冷汗直流,哆嗦着开口:“回,回夫人的话……教主身上的伤口太深,已经无药可医,这世上也没有人能接得了那处。而且,而且……为了防止那处溃烂,必须将……断,断处,切除……包,包扎……”
也就是说,那处被戳了一剑,已经断得差不多,不切掉不行了……
不过,这里有谁敢下手去切教主那物?我么?
我抬起头,就见房间内的几个人都朝我看过来。我无奈的耸肩,看向那个大夫:“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多少人,平生做过什么坏事。”我一副要为他安排后事的嘴脸,更是吓得大夫直往后缩去。
我将香炉放在了旁边的桌上,再将一些干燥的药材放进去,之后从木箱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将瓶子里的粉末倒在了药材上。接着,我转头看向跪在地上不敢答话的大夫。他大概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怎么也不再开口。
“夫人,这么做的话,教主不就……变成阉人了?”
“不一定,把切除下来的东西冰冻保存起来,然后去找一个人,那个人绝对会有帮忙把那东西接回去。”
“那人是谁?”
“怪医,薛凡,一个脸上长着恶心的脓包老头子。他虽然性情古怪,但医术超群,不过,想找到这个人也很困难,他居无定所,但是,他有一个缺点——好色。”‘
听了我所说的,那个人眼睛亮了:“那人的医术比夫人的还厉害吗?”
我摇了摇头:“这是不同的,我治的是病,是毒,而不是外伤。那个人拿手的,就是外伤,这世界上没有他治不好的伤。魔教的教众这么多,相信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
“是,我知道了,我们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那个人找出来。”
“好了,拿刀来,把那个切了。”我云淡风轻的说着,就像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其他人见我这么说,虽然他们现在知道那个切了还能接(?)回去,这个时候还是下面一冷,就像要切的那玩意是他们自己的一样。现在教主只是昏迷,又不是死了,要是他醒过来的话,那个敢切的人肯定会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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