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一个字。”

“能!”

终于听到预料中的字眼,阿瑶松一口气。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她冷冷地看向沈墨慈,“那你肯定错了!”

瞬间,佛塔丛中所有人将目光悉数投到阿瑶身上。陆景渊更是满心疑惑,难道这丫头当真想出了法子?她不是在置气?

“何处有误?”沈墨慈依旧信心满满,对着阿瑶的眼神隐隐有些嘲讽,“还请胡姑娘不吝赐教。”

“终于改口喊我胡姑娘了,你我自第一次见面就已结仇,这点空海大师可以作证。明明关系没那般亲昵,方才沈姑娘却一口一个阿瑶,叫得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被强行拉进来的空海大师眼观鼻鼻观心,古井无波的脸下是一颗躁动的心。他总算明白为何小侯爷对胡家姑娘青眼有加,瞧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真是如出一辙。

她忍!沈墨慈掩去眼中寒芒。倚靠沈家百年积累的关系网,她才能提早一步知晓题面,破题之方更是很偶然的机会才得到。这其中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她就不信阿瑶也有同样的好运道。

等她卡壳当众出丑,她能轻松赢回脸面。

“毕竟同窗一场,有些事既然胡姑娘不愿,我也不勉强。当下,还请赐教。”

好能忍,阿瑶不禁佩服。越是了解沈墨慈,她就越发明白自己前世输的有多不冤。数年如一日、一天近十个时辰的用功,单这份勤勉,世间能有几人做到。想到她玩乐时,有个一般大的姑娘在忙于精研琴棋书画、君子六艺,同时又暗中揣摩人心,片刻不得闲,这会她有些不忍拆穿。

当然这种念头只在她心中停留了一瞬,努力的人就可以肆意妄为?因为她努力,所以就能害得她家破人亡?

定定心神,在沈墨慈越发嘲弄的眼神中,阿瑶终于开口:“沈姑娘的破题之方,乍听很有新意也很有道理,可稍微往深处想想,便知完全行不通。”

“胡姑娘倒是说说看,如何行不通?”

“不论是由果及因,还是由因得果,归根结底还是两者间存在因果关系。所以外邦人方程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大夏人的算筹定可解。既然如此,为何毕生精研算学的墨夫人未能轻易破解?所谓新奇的法子,不过是哗众取宠。”

沈墨慈脸色变了,她想起刚才听到阿瑶声音时,心底升起的不祥预感。这会预感隐隐成真,一想到要同时放弃两座大靠山,她的心简直在滴血。

她得不到的,阿瑶也别想得到。

“这不过是你的臆测,你又怎知按照我的方子,此题解不出来?”

“我当然知道。”

阿瑶挺胸,悲哀地发现再怎么挺也比不过沈墨慈。干脆她也不挺了,转而快速将自己想法道出:“方才乍听题中天文数字,我头有些大。好在沈姑娘提及绸缎庄,及时点醒我。”

“绸缎庄?”沈墨慈隐隐觉得,阿瑶下面的话会让她十分后悔。

“书院夫子曾讲过比拟,将一种事物比作另一种事物。方才听题面时,我便觉得筑坝场景似曾相识,直到沈姑娘提及绸缎庄,我才茅塞顿开。如果将生丝比作土方,蚕农比作采土之人,缫丝者比作劳夫,其实每匹绸缎产出的过程与修筑水坝差不多。我虽不懂朝廷这等大工程,但却知因残次损耗,加之品质上的差异,每匹绸缎所用劳力、生丝皆不尽相同。沈姑娘早已接手沈家生意,应该比我还清楚,这些东西没有确切的数值,只能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环顾四周,定了定,阿瑶说出最后一句话:“由丝绸及水坝,我斗胆推断,此题也无确切答案。”

怎么会这样?沈墨慈僵在原地,她明白阿瑶也没想出法子,偏偏她将她精心准备的破题之方反驳得一无是处。方才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尖针般直冲她面门,扎到脸上沙沙地疼。

寂静、佛塔下陷入空前的寂静。

“总算没那么笨。”

佛塔下传来飘渺的声音,玄衣少年开口:“阿瑶说得没错。”

这个当口,沈墨慈已经顾不得拉拢少年,“民女自知景公子与阿瑶亲近,可事实如何尚未经过论证。”

“论证?”陆景渊如听到天大笑话般:“本侯说什么就是什么,还需要论证?不过本侯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工部历年水利卷宗本侯也有所涉猎。诸如气候、人心等物皆为不定之因,关乎此类工事,所用物料、所征徭役并无确切数字,只会定下约数,开工后依据情况适时调整。”

原来是位侯爷!京中这般年轻的侯爷,好像只有……

刚她怎么就没忍忍,得罪了这位,墨大儒和空海大师估计也靠不上了。想明白此点,沈墨慈心在滴血。

read_xia();

书友推荐: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我同行非要让我金盆洗手还珠之含玉相敬如宾第六年缠金枝(古言1v1,先婚后爱)书呆子很苦恼镜中色沿河路迟音六零寡妇再嫁城里的香艳青云之驭娇红人直男宿主被反派强制爱了被嫡姐换亲之后山村傻子神医神婿叶凡顶级村医不灭神主春盼莺来升温
书友收藏: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古龙世界里的吃瓜剑客风水之王桌边[校园]超品神婿火影:我带着转生眼穿越了全球畸变:开局活吞黑曼巴蛇科举:儿啊,光宗耀祖全靠你了浪漫时光玫瑰头颅让你契约鬼,你契约钟馗?混沌神王穿越宋末,从琼崖崛起下雨天破云城里的香艳缘分似梦婚色糙汉,全民:天赋长生,我出卖寿命成神绝色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