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风笑了笑:“如果是陌生人的话,我的确会讨厌。但如果是你……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也算老熟人了,我对你倒是不怎么排斥。”
杜思危沉默良久,低声道:“既如此,那就……麻烦你了。”
他说着,强忍屈辱似地闭了闭眼,然后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衫。
过了片刻,不见面前的男人有任何动作,他不由睁开眼去看。
却见周长风直愣愣地瞪着自己瞧,杜思危脸上越发显得不自在:“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周长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小危,你的皮肤……怎么跟姑娘家似的。”
“你才跟姑娘似的呢!”杜思危当即怒了,但话一出口,他又想起另外一个槽点,“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危啊。”
“难听死了。”杜思危别扭地扭过头去,却不似方才那么暴怒。
“可是我们已经这么亲近了,还连名带姓地喊对方,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周长风认真地问,“不然我要叫你什么?”
“那……那就叫小危好了。”杜思危嘴上敷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越发旺盛,心想谁有心情跟你讨论叫什么,还不赶紧的!
但舱房毕竟不如正经房屋来得密闭,更何况此刻正是一月里的寒冷天气,船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便有丝丝缕缕的冷风从窗棂的缝隙中穿透进来,激得杜思危连打了两个冷战。
“小危,你好像在发抖,是不是很冷?”周长风此刻也不忘用他敏锐的洞察力来分析现状。
“屁话,你把自己脱得精光试试。”杜思危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了,身体里的欲望一阵接着一阵吞噬着他的理智,可他还得极力保持清醒与眼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斗嘴。
“冷的话,我抱抱你吧。”周长风说着,便伸出双臂将杜思危抱了个结实。
杜思危在他怀中依偎了片刻,嗅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雄性气息,一面觉得心安,一面又觉得心痒难耐。但见周长风久久没有动作,他终于忍不住了:“周长风,你……你究竟会不会做?”
“呃,这个……”
“你该不会连怎么做都不知道吧?”
“这个……的确……”
“滚!!!”杜思危觉得方才那个心甘情愿在周长风面前宽衣解带的自己实在是蠢透了,一时间怒火攻心,对着周长风拳打脚踢。
“别别,你消消气,虽然我不会,但是你可以教我啊!”周长风一个劲求饶。
“你以为我就会么!!!”杜思危怒吼,之前见周长风自告奋勇为他解毒,还以为他是个中高手,没想到居然也是童子鸡一只。
两人大眼瞪小眼,束手无策了。
眼见杜思危喘得越来越厉害,周长风豁出去了,直接把自己的裤腰带给解了。
“你……你想做什么?”杜思危喘息着问。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周长风道,“俗话说得好,实践出真理。”
“……”
“小危,你也别愣着,既然脱了就脱干脆,我们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吧。”
杜思危受他鼓舞,竟莫名豪放起来了,心想也是,既然两个人都是童子鸡,谁也不比谁更强些,就算做得不好,他也不会觉得有多丢脸,反正还有个陪着垫底的家伙。
如此一想,他便完全放开了,三两下将衣衫褪尽,然后掀开被子,让周长风钻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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