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衍一恍惚,立马捏着她的后脖子一把将她拎回来,拧着眉教训她:
“你给我安分点,你觉着三更半夜在一个陌生男人家这么喝酒合适吗?还深海炸弹?”
“不陌生啊,我们是邻居啊?”
他眉拧得更甚,“不陌生?你知道我叫什么?”
“知道啊,你叫徐嘉衍,我叫苏盏,苏轼的苏,金盏花的盏。”
“了解还挺清楚。”他失笑,人又往后靠。
苏盏想了想,说:“我问房东阿姨的。”
搬进去第二天,苏盏就知道这根本不是谢希那劳什子朋友的房子,只不过这事儿她不想去深究,也没去深究。
“你可以回去睡觉了。”他抽完最后一根烟,显然不想再奉陪。
下一秒,苏盏被连人带酒瓶一起扔了出来。
靠,什么脾气,说翻脸就翻脸。
那头,徐嘉衍关上门,才反应过来,队服还在她身上,再次拉开门,门外空空如也。
刚刚她说她叫苏盏?。
不就一盏灯的盏么?还金盏花。
想到这,他忍不住勾了下嘴角。
……
电路在第二天就修好了,之后就再也没断过,苏盏倒也没放心上,不过没断电,就不能去隔壁找徐嘉衍了啊,这么想想,还是断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