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什么意思?她自认为这曲弹的极好了,正当夜楚百思不得其解时,如苍蝇般嗡嗡叫的人群中,一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兴高采烈的跳出人群,激动的直拍掌:“姐姐弹的真好”。
“行云流水宛若潺潺溪流自然顺畅,曲意优美,安逸脱虚,好,好,哈哈,老夫还从未听过如此意境优美的曲风呢!”郝夫子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单手撸着花白胡须,大笑出声。
听此夜楚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还以为这个时代人们的审美观念不同呢?到底是大神之作,这么出尘的曲调,果然一亮相便震慑人心:“谢谢夫子赞誉”。
比赛结束已是未时,夜楚满心欢喜哼着小曲儿回府。刚踏进府逸轩眉开眼笑前来:“老大,给”逸轩满面通红,很是不好意思的交给夜楚一袋东西。
“什么啊?”夜楚接过布袋,不想竟这样沉,打开竟然是满满一袋银两:“这些不会是你这两天赢来的吧!”夜楚如拿至珍的拿着满满一袋银两,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他好不容易挣来的,竟然全数交给自己。
“不多,就只有五百两”只可惜今天上午的钻火球比赛他落选了,否则还会在多挣五百两的。
“没有,五百两已经很多了”夜楚不经意间看到逸轩的手竟然被烫伤好几处,拿出百消膏便帮逸轩上药,其实这个世界上也不全是没心没肺之人,逸轩,她记住了,真心对自己之人她会全心全意回报。
逸轩这里五百两,划船一千两,猜灯谜的一千两,统共两千五百两,这些银两已经足够在中心街买下一间店面的了,但她还差师父五千两,赢来的钱时买店面还是赎回琉璃玉佩,夜楚早已做好选择,为了辛苦挣来的银两不被师父搜刮去,夜楚决定晚上决赛之前这段时间去买下早已观察许久的那间金玉满堂。
金玉满堂虽地段优势,店铺生意也不错,但自打老店主逝世后,金玉满堂便交于他儿子,也就是现在的店主打理,本不错的一家店,奈何这位小店主根本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不但爱赌更是三天两头往花满楼跑。
时间一长生意不但越来越差,更是负债累累,夜楚见时机良好,赶忙找店老板商量,店老板因赌输了钱,现下正缺钱,见有人来买店铺,欣喜若狂,不顾老管家的苦口婆心,开口便答应转让,要价五千两。
夜楚不骄不躁,认准了他急需用钱定会转让店铺,因此苦口婆心砍价,最终以两千两盘下这家金玉满堂。
“哈哈哈哈,太好了,今晚又可以大赌一场了”店主手拿一沓银票,疯狂的笑着往赌馆跑去。
“老板,快回来,快回来,哎——你怎么对的起死去的爹”老管家懊恼不已,追出店面,但终是追不上一路向赌场飞奔的店主。见人已走远,老管家深深叹息出声,他答应老爷要照顾店主的,眼看着金玉满堂一点点衰落,他竟然没有任何办法,他怎么对得起已逝的老爷呀!
因夜楚早已关注这家店,因此这位老管家她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老管家人人称之为刘叔,自金玉满堂开业以来便一直追随与前店主,可见此人的衷心。
夜楚将金玉满堂改名为玉肌坊,让刘叔当代理掌柜,并让刘叔将以往在玉肌坊做事的人找来。毕竟重新雇人没有原来的人熟悉流程。
吩咐完一切,夜楚重重呼了一口气,呵,她竟然有一家自己的店铺了,这种感觉真好,让她感到很有安全感。
眼见着时间不早,夜楚拜别刘叔,赶忙回府换了一件女并顺手牵羊带走了师父的古琴,师父的古琴琴色干净透明,相信用它来弹奏余下的两首曲子,一定会更加动听。
“逸轩,吩咐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办好了,等会儿便带去赛场”真不知道老大要这些东西干嘛?
今日赛场设在小湖边,还未天黑湖边已经人来人往,商贩云集。
还未进入后台便听到后台内女子们的莺声细语:“听说夜岛主今日是评判,你们说他会来吗?”一女子提起夜随风激动无比,很是花痴的道。
“当然会来,他每年都会来的”一女子对着镜子理了理仪容,她就是为了岛主而来的,她今天可是精心打扮,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岛主的青睐呢!
一提起夜随风,众人似乎来了精神,后台顿时沸腾了,夜楚对这些对话嗤之以鼻,师父早有意中人了,怎么看上她们,与其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想想怎样出场别具一格,惹人眼球。
66。要你一只手
夜楚刚一进入后台,顿时一片寂静,片刻响起小声的议论声,不过这次指向的是夜楚,其中一个女子自恃清高,蔑视的撇了一眼夜楚:“还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啊!呵呵呵,看来真的是长得丑的见不了人吧!”
“长得丑就不要出来显摆,省得辱了人的眼”一旁的丫鬟故意抬高头颅,俯视着夜楚,一副得以洋洋的模样。
循声望去,是今日复选时那女的,靠,污蔑自己一次也罢,这次如若再忍,她就不是夜楚。
夜楚缓缓靠近黄衣女子温情情,满面笑容,但衣下的一双手却在坐着小动作:“姑娘好美啊!尤其是这脸蛋,粉粉嫩嫩真可爱不知道这样一张脸若是毁容了,会怎样呢?哈哈”。
夜楚一只手刚要摸到她的脸蛋却被一旁的丫鬟用力甩掉:“我家小姐的脸,岂是你能碰的”。
“你家小姐都未说话,你放什么屁,刚刚是这只手打了我的手吧!”夜楚一把抓起丫鬟的手,眼神冰冷,嘴角噙着一抹恶毒的笑。
丫鬟被夜楚寒气逼人的双眼瞪的心颤,忙试图甩开夜楚紧握自己的手,奈何夜楚握得太紧,竟一下也没动,见挣脱不开,有些慌张的恐吓道:“你想干嘛?下手之前也该打听打听情况,你知不知道我们小姐可是燕国左相温大人最宠爱的嫡长女,你今日若是动她一根寒毛,我们老爷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想干嘛!”左相又怎样,她说过得罪她的人她会十倍奉还,只是分早晚罢了,夜楚握着丫鬟的单手稍稍用力,丫鬟便疼得额头直冒汗,但依然嘴硬的道:“不想死的就快点放开我”。
夜楚微微眯眼,眼神放冷,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手下动作猛一用力便听到‘嘎嘣’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丫鬟额头冒汗,许是疼入了骨,稍许才反应过来:“啊——手,啊——疼”伴随着一声如杀猪般的哀嚎声,丫鬟眼泪立即如雨下,脸色发白,嘴唇直打颤,疼的瑟瑟发抖扭曲在一团。
“当然不想死,只想要你这只手而已,不好意思,下手似乎太重了”夜楚拍了拍手,云淡风轻的道。她可是用了十分的力,骨头怕是碎了吧!哼,让你接骨都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