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笑着站起来,“阮书结婚,我当然要回来啊,昨天就到了。”
“阮书没告诉我。”
阮倾调侃道:“她脑子现在一团黑,全是墨,顾墨的墨。”
温酒噗的笑喷了,拿着阮倾的手道:“咱们一会儿可要好好地折磨一下顾墨,替阮书报仇。”
阮书弱弱的笑:“就稍微折磨一下就好了哈。”
阮倾哼了一声,对温酒挤挤眼睛,两人很有默契地相视而笑。
十点钟,迎亲的队伍到了楼下,顾墨带着沈煜和一帮弟兄上了楼。温酒把着闺房的门,开始花样百出地刁难顾墨,先让顾墨唱山歌,唱完了山歌唱情歌,然后又让他做一百个俯卧撑,最后让他拿大顶。
众人哄笑一团,喜闻乐见清傲又毒舌的顾公子被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场面,连伴郎沈煜都看笑话看的完全忘了自己的立场。
阮书在里面听得心疼,使劲的推着阮倾去开门。
阮倾这才笑着打开了房门,对温酒道:“新娘子心疼了,咱们就饶了他这一回。”
众人拥着顾墨进了闺房,顾墨将坐在床上的阮书抱了起来,大家拥着一对儿新人下了楼。温酒和阮倾随后走了出来。
温酒清美,阮倾娇俏,两人穿着款式相似的礼服,不分伯仲的美貌动人,但晏律的目光牢牢地定在了温酒的身上,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质地精良的低胸礼服,露出她漂亮的锁骨和无暇的肌肤,蓬松的裙子勾勒出她纤细柔韧的腰身,婷婷玉立清丽如莲。
晏律一边惊艳一边难受,因为顾墨带来的亲友团里,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的打听这位伴娘是谁。
晏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径直走过去,盖在了温酒的肩上,正色道:“小心感冒。”顺势,他搭着她的肩,半搂半抱,给那些觊觎温酒的男人一个俊美而倨傲的冷脸。
温酒却没领会他的意思,笑着说:“暖气这么足,我一点不冷。”
晏律在她耳边咬牙道:“不冷也要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