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急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晏律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听见她醒了,忙放下电脑走过来,笑吟吟道:“我帮你向钱总请了假。”
温酒急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昨天晚上着了凉。”
温酒一听就更急了,“那钱总还不知道我们,”她不好意思说下去,昨天晚上着了凉,然后晏律今早上帮她请假,两人的关系自然是不消说了。
晏律坦然道:“他知道又怎么了,我还顺便请他来喝喜酒。”此刻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温酒是他未婚妻才好。
温酒很无语地看着他。
晏律施施然道:“提前帮你申请婚假也没什么不好。”
温酒把头支在膝盖上,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昨夜开始突然就变了味道了。世界仿佛已经全被被他侵占,而且是赶也赶不走的侵占。
对比她的怅然不适,晏律神清气爽,满心欢悦,一副功德圆满的表情。
“我去给你端早饭。”
温酒撅着嘴嗯了一声,陪练一早上,也的确是饿了。
刚好保姆早上过来打扫卫生,晏律让她准备了一份比较丰盛的早饭留在厨房。
晏律热好了早饭,从楼下端上来,温酒正好洗漱完毕,长发如墨溪淌在肩下,白皙如玉的脸颊软滑生香,带着薄薄的粉色,晏律直勾勾看着,身上又开始冒热气。
“我来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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