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闻声,不禁无奈的抱剑笑了笑,就见候灵已然被吓的魂不附体,整个人连滚带爬的进了屋,那模样别提有多狼狈了。。。。。。
云辇在青要山停下时,崇宁早已撑伞在原地候了许久。
见月玖抬脚下了云辇,崇宁忙举着伞跑了过去,不料他手中的伞还未偏斜过去,但见月玖身后有一抹身影突然闪现。
伴着“嘭”的一声轻响,一把油伞早崇宁动作一步出现在月玖头顶上。
“我的主子,自是应当由我来伺候。”
声色中带着毫不遮掩的张狂与傲娇,正当候灵蹙眉心念这厮是谁,如此狂妄无礼时,阿菜那张带着嬉皮笑意的脸从月玖身后隐了出来。
“阿菜!”
几乎是同时,崇宁便叫出了阿菜的名字,满脸的不可思议。
阿菜冲他挑了挑眉:“怎的?这么激动,可是想我想的太紧了?”
候灵闻言,脸上的情绪不见,忍不住对着阿菜“切”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莫不是犯了什么要命的死罪,从幽吔偷逃出来的?”
“像我这么有眼力尖儿的人,怎会犯那种罪。”
“那可说不准。”
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月玖眉目渐蹙,有些一言难尽的道:“要不你俩留下来接着吵,我先行一步?”
许是因为拿到了浮宓权杖,月玖虽是没有心思继续留在此处听他二人吵闹,但话音中却已不如先前紧绷,腔调中甚至还带着些玩笑之意。
不过,这话落在身前二人耳中,倒是极为管用的让他们骤然闭了嘴。
崇宁惭愧的看向月玖:“是属下失了分寸,太子妃咱们快走吧,神王已经在殿下的寝殿中等您了。”
月玖点了点头,随即和阿菜一起,跟着崇宁离开。
进殿后,神王正站在榻边静默地望着昏迷的玄榕,见门开了,才转了些目光过去。
见来人是月玖,向来没有什么其他情绪的面色上,难得露出了一抹微亮笑意。
“回来了。”
甚至,还主动寒暄了一声。
月玖颔,但自进门起,眸光就一转不转地盯在榻上。
分别了几日,心中便记挂了几日。
榻上的玄榕,面色像一块通体无瑕的白玉,周身被灵力缠绕着,看上去安详宁静,直到此时,月玖依然固执己见的认为,他只是睡着了。
月玖抹去眼角的泪珠,匆忙将自己从这难言的心绪中抽了出来,随后施法将浮宓权杖递交给了神王。
神王接过权杖,不加停留的走到床榻前,将神力注入浮宓权杖之中,不加片刻后,在周身泛着的霓虹之色下,一抹透着金光裹着清辉似的岚烟,丝丝浮浮的从权杖中飘出。。。。。。
月玖神情紧张地望着。
直到那丝灿荧荧的光华直抵进玄榕额中时,月玖沾湿的睫羽才微微动了一下,慢慢地嘴角扬起欣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