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戴上帷帽,被秀珠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从面前一大片空无一人的空旷草坡上略过,苏娇转头疑惑的看向夏生。
“是啊夏管家,不是说好了去看那口喷焰火和脚踩刀山的吗?这里哪有什么人啊?”秀珠站在苏娇身侧,脑袋左右晃了晃,十分不解。
“王妃稍安勿躁,请往那处看。”夏生弓着身子恭谨的往苏娇身后指去,苏娇随着夏生手指的方向往那处看去,只见不远处一大片乌央乌央的人骑着马飞踏而来,而引路骑在那最前面的那个人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那个人。
“这,这是……”苏娇转头看向夏生,娇软的声音有些打结。
“半月之后便是皇家御马赛,王爷特来此处锻炼马技。”夏生恭谨答道。
“那,我……”
“王爷怕王妃无趣,特命奴才带王妃出府到此观摩。”
夏生话音一落,苏娇便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她自昨日听到那赖皮蛇的消息之后千躲万躲的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没想到今日一个不慎便又被诓骗了去。
“哎,王妃,你做什么啊……”秀珠看着苏娇一下挣脱了自己的胳膊,提着裙摆便狼狈的往马车上爬。
“回府……啊……”苏娇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一声马啸长鸣而过,她纤细的身子被金邑宴一揽,土匪似得给横抱上了马,扬长而去。
第102章102910220
御马赛,是以马技表演沿袭而来,当今圣上爱马,更爱御马,所以便想出了这皇家御马赛,这御马赛有引马、立马、骗马、跳马、倒立、拖马、镫里藏身、赶马等多种多样的马上功夫。
而这御马赛最有看点的便是那透剑门伎,这透剑门伎又指马越刀山,就是地上倒插刀剑,间隔分成几级,有如房椽,寒光闪闪,表演者驾乘小马,奔腾跳跃,飘忽而过,人马无伤。
而这边苏娇被金邑宴搂在怀中,还没从突然离开地面的惊吓之中反应过来,便看到前面一大片亮闪闪的东西,那锋利的刀神闪着寒光,倒竖在那处,将近一尺之远的间隔而出一块堪堪踏脚的空地。
“啊……”紧紧的搂住金邑宴劲瘦的腰肢,苏娇惊叫一声,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随着那马匹跳跃起来的姿势而腾空颠起,然后被金邑宴单手按着腰肢给重新搂进了怀里。
娇软的身子与那精瘦强悍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苏娇就好似一块软绵的年糕一样贴在金邑宴的身上,连一点缝隙都舍不得留下。
马儿跃起又跃下,四五次后前脚踏蹄挺立,长啸一声,被金邑宴勒住缰绳牢牢控制住。
苏娇紧闭着一双杏眸心有余悸的用力贴在金邑宴的身上,整个人还在颤抖,她的眼前似乎还残留着那一片银光闪闪的匕首刀锋。
明明说好的是来看脚踩刀山的,她可不是要自己上的啊!
“怕什么,我会护着你的……”垂首在苏娇冒着细汗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金邑宴伸手将人在马背上转了一个方向。
苏娇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之中回神,身子被金邑宴一颠就发现自己此刻正面对面的与他一同跨坐在马背上,苏娇因为惊吓,那双大大的杏眸之中浸着水渍,带着一丝仓皇无措,怜人非常。
一手揽住苏娇的腰肢,一手握着缰绳,金邑宴的目光落到苏娇剧烈喘气的胸口,似乎是因为这几月食得多了又或是别的缘故,苏娇那原本初具模型的胸口因为春衫细薄的丝质而显出优美鼓囊的弧度,那掩在春衫之下的白嫩肌肤被收紧的襦裙衬托出来,两团软绵绵的白嫩挤在一处,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浮动,微甜的香汗顺着那沟壑往下,让人忍不住的往探头轻舔一番,尝尝那一片软腻是否如看上去那般惹人垂涎,不过早已尝过了滋味的金邑宴就只感觉此刻自己喉咙里面干涩的紧,身体也绷紧的发烫。
金邑宴身姿高挺,往下看时风景独好,而苏娇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事实,她绯红一张小脸伸手掩住自己的胸前风光,那白嫩嫩的手指掩在鼓起的胸口处,压下时显出一抹压痕,就好似捏着那白胖胖的包面馒头一样,软绵绵的浸着奶渍……
“三哥!三哥!”一道清亮的声音自一旁响起,苏娇从金邑宴的怀中探出脑袋朝他的身后看去,只见那先前见过两面的金豫正骑着一匹浑身雪白的宝马飞驰而来,那一身缎青色的长袍随风扬起,露出踩着马镫的黑色长靴,束发的翠绿头带摇展飞舞,看上去颇有几分飒爽气势。
听到那金豫的声音,金邑宴的脸上明显的显出一抹不耐,面色也渐渐阴沉了下来,他垂首看着苏娇一副盯着那金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小模样,心中暗火顿生,扭过她的小脑袋就是一个深吻,而在察觉到苏娇往后闪躲的动作时,金邑宴更是微怒的加深了这深吻撕咬啃噬的力道,直把苏娇的唇角咬出了血渍。
因为金邑宴是背对着金豫骑在马上的,再加上苏娇坐在金邑宴身前,身量非常娇小纤细,所以金豫根本就看不到两人在做什么,但是当他御马骑到金邑宴身侧时,一眼看到苏娇那副唇瓣红肿,两眼微红的娇媚小模样,便立马想到了刚才两人是在做什么。
握着缰绳的渐渐用力,马儿发出一道嘶哑的马鸣声,金豫这次如梦初醒一般的松开那缰绳,掩下眼底的暗黑神色。
“三哥,这么巧,没想到竟然在这马场里头,还能碰到你和三嫂嫂!”金豫说话时脸上笑意不减,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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