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舟说:“只是上火了,流鼻血。”
萧毅差点被吓死,卢舟擦完鼻血,又躺回床上去,朝萧毅咧了咧嘴,露出两枚安上去的虎牙。卢舟演一个中世纪的吸血鬼,整个摄影团队被拉到古堡里拍一个月电影,古堡四周风景秀丽,通通上实景,萧毅每天就在“这里的白天真美啊!”以及“晚上好可怕啊!”之间被来回折磨。
秋冬的地中海湿润多雨,偶尔还雷电交加,实在是吸血鬼片最好的素材,卢舟则经过简单的化妆,成为褐色头,演一名中东与丝绸之路的东方混血的年轻吸血鬼。
片子跨度很大,讲述从中国的西安到地中海,一名不知道自己来历,失去了在时间长河里的记忆的吸血鬼,活了上千年流浪地球,去寻找自己的前世今生。
“卡”导演说:“verygood。大家休息吧,卢老师熬夜太久,都流鼻血了。”
卢舟尴尬的擦干净,回房间去卸妆换衣服,今天雨太大了,萧毅便于他回到房间去卸妆。片刻剧组走得干干净净,剩下卢舟和萧毅待在古堡里,剧组大部分成员都住附近五公里外的饭店,只有卢舟坚持住在古堡的一个房间,找戏感。
萧毅晚上很怕,白天很喜欢,于是跟着卢舟,在这里住下。
别的不说,冬天的中欧,如果下个雪,壁炉里生个火,再看看书,还是很温暖惬意的。
卢舟洗过澡,穿着雪白的衬衫,躺在床上,萧毅穿着棉睡衣,吹干了头,过来坐在床边。
流鼻血了吗?萧毅担心地问。
上火。卢舟说:没事,已经好了。
萧毅说:刚刚真是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卢舟说:你帮我泻火啊,太久没干你了,天天累得像狗一样。
萧毅突然想起来了,确实来到欧洲的半个月里,每天都在拍戏赶进度,卢舟应该也是憋着了,卢舟又说,今天看到女鬼都硬了。
萧毅哈哈大笑,卢舟有不满意地说:“过来,好好伺候你的男神。”
萧毅说:“等等。”继而去把壁炉的电热管开了,关掉大灯,壁炉朝外放射着红光,照得整个房间暖洋洋的。住在这里的主人吃穿讲究,设备与家居用品都是最好的,还是国际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
古堡住起来还是非常舒服的,除了晚上,白天清晨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让人暖洋洋的很惬意,萧毅决定拍完戏回去以后,抽空也把他们在蓬莱的酒庄也改装一次。
卢舟上身穿着男式的真丝衬衫,下身什么也没穿,全身裸着,分开两腿,那硬物直挺挺地立着,前端饱满红。萧毅伏上床来,俯身在卢舟的身上,亲吻他的唇。
卢舟的眼里带着疲倦的红色,打了个呵欠,把萧毅搂在身前,萧毅的眼睛却很明亮,就像天际的星星一样。他低下头,亲吻卢舟温暖而柔软的唇,顺着他的脖颈亲吻,卢舟舒服的直哼哼。
萧毅以大腿摩挲他的胯下,棉布舒服的质感令卢舟屈起腿,保护自己的重点部位。
“怎么了?”萧毅笑道。
“要射了。”卢舟含糊地说:“太刺激了。”
萧毅的棉布睡裤表面上有一层绒毛,卢舟不住避让,却让萧毅按住两手,强行按在床上。
“想造反吗?”卢舟说,眼睛却带着笑。
“别省。”萧毅说:“待会等你干到够。”
卢舟本来不想这么快射,但是萧毅的话里却带着十足的挑逗意味,令他不由得喉结一动。
“打个赌。”卢舟说:“你觉得你晚上能把我榨出来多少次。”
萧毅一边亲卢舟的脖子,一边说:“你存了这么久,怎么能……”
“唔……”卢舟已经有点受不了了,萧毅专朝他的耳根处,敏感的脖子地带亲,卢舟索性摊成一个大字型,任凭萧毅玩弄,并不住颤抖。
他们偶尔也转换一下,由萧毅来逗弄卢舟,就像受调教一名强壮攻一样,卢舟隐隐觉得偶尔让萧毅爱抚也异常带感。他闭上双眼,萧毅则把手指伸进卢舟的衬衫,挨个将扣子解开,到第三个扣子时,边把手伸进去,逗弄的捏,搓揉卢舟的胸膛和乳头。
啊!卢舟喘着气,低头看,自己的阳根已硬的要爆了,马眼处淌出水来,萧毅不敢再碰,生怕一刺激就射,把卢舟的衬衫扣子解开,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萧毅快半个月没做了,裤裆顶得老高,卢舟则衬衫敞开,下身一丝不挂,摊着双手,以一个赤裸的姿势躺在床上,健壮的胸膛与腹肌,还有古铜色的肌肤,实在令人觉得赏心悦目,细密的汗珠就像在男人的裸体上涂上了一层油脂。
“脱衣服。”卢舟说
萧毅说:“今天我说了算。”
说毕萧毅脱下卢舟的衬衫,把它沿着双手的方向剥下去,继而让卢舟举起手臂,将他的两手绑在一起,在系在床头上。
卢舟:“……”
卢舟的腋下被一览无余,萧毅又把他的两脚分开,卢舟胯间一柱擎天,萧毅顺着他举过头顶的手臂舔下来,卢舟满脸通红,有种奇特的羞辱感,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看光了。萧毅舔到他的小腹时。卢舟开始出粗重的喘息,直到萧毅把头埋在他的胯间,先是一舔,顺着他的肉囊舔到肉棒根部,再舔上去,一直舔到龟头,将他硕大饱满的龟头整个吃进了嘴里,继而来了个深喉,把整根肉棒吞到喉咙最深处。
“啊啊啊一一”
卢舟突然受到这个刺激,虽然竭力控制自己,却已在濒临崩溃的边缘,萧毅完成这个举动后,马上让他的肉棒退出来,继而更深的含了进去。
“我要射了!”卢舟道。
卢舟憋了半个月,本来就已经要不受控制了,萧毅这么来了两下,虽然马上离开,卢舟却已经全身绷紧,一股白液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来,犹如喷泉一般射了足足三大股,肉棒又不住颤动,仿佛还想射,却因为萧毅停下口交,失去刺激,而渐渐平息下来。
卢舟不住咽口水,并且沉重喘息,萧毅说:“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