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跃跳上的马车,坐在外面驾车的木板上面,对着自己的师兄笑得灿烂,连连招手道:“师兄快上车!”
上了车后,由男子驾车,而少女则说个不停:“师兄,我的假死蛊是不是比我师傅养的蛊还厉害,我师傅养的假死蛊只能让人假死,我的却能让牲畜也假死。”
男子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是师妹厉害。”
…………
我坐在马车中,一动也不敢动,从出发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并非是因为我碍于和方御璟同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而紧张,实则我一动不敢动的原因是——哀家我怕侧漏啊……
由于我曾经有那么十个月不用担心过女性同胞们的亲戚问题,我也没有改进这种像情趣内裤一样的月事带,虽然做工非常的精细,上面还绣有几朵小花——但,咱能来点实用性的成不?
这玩意是用来用的,不是用来观赏的呀!
用大家伙的直觉来说,哀家已经感觉到了即将要侧漏的危机。
大概是我表情僵硬得不像平常能把戏上演得那么的自然,方御璟用他的小眼神已经看了好几眼我,眼中带着那么点疑惑,辛亏古代科普得没有那么广泛,估计没有几个男子知道有侧漏这么一回事,否则我就是脸再厚,也得找个洞给钻进去。
我下边一条亵裤,一条紧身的裤子,再加一条棉裤,就算裤子再多,我琢磨着点点梅花印在裤子上面也就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若是到了下车的时候,方御璟要是来一句:你受伤了?
我他妈真的没脸活了!
突然好痛恨这种姨妈第三天量多的女人!
特别是这个昭寅!
就不能正常点吗!?
作为曾经第二天量多的我,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