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一五一十的将皇帝的打算说出。
而这一搞,淮南的盐商必定会跳脚,到时候他们会怎么做?
会先要了他这个狗官的命!
不对,是好官的命!
而后秸秆竿而起,翻了他丫的!
贾赦静静的瞧着林如海,他觉得这些盐商没有那本事。
私自佣兵可是大罪,他们这些行商的本来就黑钱黑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皇帝更是盯他们盯的快要抑郁,就等着他们出点什么事,一举拿了他们充盈一下国库,好过个肥年。
林如海在沉默中开口。
大兄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贾赦下意识的反问,林如海幽幽张嘴。
有钱能使鬼推磨!
贾赦沉默了。
朝廷虽然禁止民间佣兵制器,然据他所知,这些盐商家里都有不少的奴仆侍卫。
至于兵器,如林如海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有钱,这玩意还搞不来?
就是到了现代,华夏那般禁枪,仍旧有人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枪禁器。
何况是在古代这样监管不严的地方。
辞官吧!
我陪着你去,不将这个官辞了,咱便就不回来。
林如海猛地点了点头。
他这是无奈之举,非是贪生怕死。
总不能因为这盐政真的将一家子人搭上吧。
马车晃晃悠悠的到达皇宫,宫内皇帝接到林如海与贾赦来拜见的通报。
听见后的皇帝眉头一皱。
这舅婿俩怎么一起来了。
皇帝看向身边的大太监张明德。
明德,你说他俩一起来做什么?
张明德讪讪一笑不敢说。
皇帝的目光变得深沉,张明德都不敢说了,还能是什么,定然是想着辞官。
这是一场硬仗,偏偏他还不那么理直气壮。
毕竟臣子死社稷不是这么死的。
那是干死的,林如海这是他让他去送死的。
尤其他还没个后,多少有些不厚道。
心虚的皇帝让人将贾赦与林如海请来,看看他们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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