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被逗得扬声大笑,但笑声很快被困惑的议论声淹没。
“肃静!”米内劳斯不得不再次锤击桌面。
大学士似乎已经从惊愕中恢复过来:“如果您说的一切属实,为什么戒指最后在埃莉诺女士那里?”
乔治无辜地一勾唇:“我将戒指交给埃莉诺女士,并告诉了她我所知道的一切,之后她是怎么处置的我不知情。”
索非斯看向埃莉诺,突然脸色微变,转而缄默不语。
但塞维尔已经代替他问了下去:“爱丽丝的证言可以稍后确认。埃莉诺女士,乔治爵士所说的是否属实?”
“是。”埃莉诺的声音依然脆而冷。
“之后您是怎么处置那枚戒指的?”
“我很难相信爱丽丝和大学士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我没有告知您或是大神官大人,而是决定相信这只是一个误会。”
大学士终于再次发声:“这是对我的诽谤!如果我有意诬陷埃莉诺女士,我为何要多此一举放置两枚戒指?只要一枚就证据确凿。”
埃莉诺似乎在面纱后宽容地微笑:“对此您应该比我更清楚。直到神殿的众位前来搜查前,我一直戴着那枚戒指在圣堂祈祷。这一点在那里的渡灵人可以作证。”
“那么第二枚戒指是怎么回事?”米内劳斯大人似乎有些跟不上节奏。
“昨日大学士与众位分享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我也有个可怕的、我自己都不愿相信的猜想,”埃莉诺拨了数颗念珠,似乎在无声祈祷,而后才鼓起勇气扬声道,“假设在卡斯蒂利亚使用禁术的另有其人,假设他真的能够驱使魔物犯下那样可怕的罪行,假设他想要栽赃我,那么他一定会密切监视戒指的去向,确保它在我房中、足以成为罪证。”
乔治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一脸恰到好处的专注与探究。
隔着黑纱,他们也许对上了眼神,也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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