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阿豪干笑两声,
据说《戏说红楼》中所有演员的行头还在隔壁储藏室里,就是因为没有剧组有能力把整套买来去。趁着她不注意暗瞪储备一眼,都是这小子事多,不然早谈妥他早走人,何况像个犯人一样被个女人审。
“对方既然知道,那我也实话实说,花瓶,到华瑞一抓一大把,不但不要片酬,蒋新正说不定还送我两个配角演员。你觉得,我会放着专业花瓶不要,转而在乎他那俩臭钱!”毕悠道。
储备“噗”的一下笑出声,他媳妇真是碉堡了!瞧,赌场大佬都被她噎的脸通红,以防把人气晕,忙说,“豪哥,连我媳妇都说不要,您请回吧。”
作为中间人,里外不是人,豪哥也难啊。“四少,那位是我过命的兄弟,不然,无管他是谁啊。”
“我们知道。”这种拒绝别人的事还是她来做比较好。“像演我们的戏也行…”说着见他眼一亮,“你别急,她既然非要主角,可以,带资金进剧组,但剧组中的所有事都和她没关系,影片上映后分红什么也没有。一句话,拿一半的钱买个主角。”先前不还给她装大尾巴狼么,看她不宰死他。
“嘎?”阿豪傻眼了。看着储备的眼神满满的同情,这么狠的女人亏这位爷敢下口。“四少媳妇,你看这谁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毕悠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我老公也不是圣父,什么好处都没就想让我老公自虐,我们的脑袋被门夹了,还是你没睡醒。”
“话怎能这样说呢,储备和美女搭戏,那是享受不是吗。”说着向储备眨眨眼。可他还不够清楚储四少的尿性,只听他问,“那女子比我家悠悠漂亮吗?”
“呃…”豪哥又噎住了。别说港城,纵观整个黄人世界,也难找出能与毕悠比肩的啊。说了这么多,豪哥的喉咙都干了,“难道只能这样吗?”
“是的,我可不想你过两天再冒出个过命的姐妹。”毕悠拉着储备的手不让他吭声,“如果你不好说,那就说我毕悠说的,无论谁,只要想挤掉我影片中原本的主角,都是这个价。”
“佩服!”豪哥真心佩服,这样明码标价,把潜1规则变成明规矩,整个演艺圈,也就她敢这么说,也就她有这个底气这么要求,还没人敢说她想钱想疯了。
听到阿豪叹气,储备好笑的把身边的女子搂到怀里,“老婆,咱们去西贡?”
“好啊。”最近一段时间天天憋在家中,毕悠早够了,眼睛一闪一闪,“阿储,这里离西贡不远,咱们乘坐巴士吧?”
一旁的豪哥凉凉道,“小心你们造成交通堵塞。”说着睨储备一眼,“小心你媳妇遇到公交饿狼。”
储备眼皮一抬,“不用你提醒!”然后拉开门吆喝道,所有人集合,目的地吃海鲜。接下来不用他多说,公司这帮小青年就能自己选出一家最好的海鲜档,而储四少只要记得结账就好了。
一行人玩到半夜,储家保镖来接人,不用担心消费多少的青年男女们才意犹未尽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第二日自然不用去上班,只是储备却被电话铃声吵得脑门痛。
抓起话机,一看是洪杰,储四少的脑门更疼了,“有屁快放!”
“四少,注意,注意你的身份。”先前被一通电话凌迟的洪杰听到他暴躁的声音,心中暗爽,“咳,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爱说不说!”“啪嗒”一声把电话挂了。
洪杰听着电话里的茫音,忍不住掐自己一下子,卧槽,储公子太有个性了吧。接着想到什么,又重新拨号。
见储备很是不舒服,毕悠拿过又闹腾的电话,还没开口就听到洪杰喊,“四少,四少……”
“我是毕悠!”女神眨眼一看才七点…泥煤,他们才睡四个小时,姓洪的这是闹哪样啊。
洪杰的舌头忙转个弯,“四…四少奶奶啊……”说话也不敢打嗝了,“我们在西贡吃饭的事被拍照了,还有,电影圈搞了一个座谈会议,想邀请四少去一趟,您看?”
“会议?总不会是讨论先前传言的电影节吧?”毕悠问。
洪杰暗赞一声,“对,因为这是电影圈的大事。”不敢说他已经答应了。
毕悠见储备点头,“好的,具体事宜回头到公司再说。”接着挂上电话,“阿储,他们怎么会找你啊?”去年从华瑞出来,这满打满算才一年啊。
“谁知道呢。”看到窗帘上隐隐约约的朝阳,“再睡一会儿,天还早。”
俩夫妻就是好心态,事儿不到跟前根本不多想,一睡到中午,还是给饿醒的。迷迷糊糊晃到楼下,就听到父亲说,“看不出来,你小子在外面是这个德行啊?”
储备一下子没听出来,看到报纸上自己双手抓着一只大龙虾,“咳,吃东西么,自然要敞开肚皮啦。”
“行了,我又没嫌你丢脸。”只是看他在外面如此肆意,心中不舒坦而已。
储备要是知道父亲如此想,绝壁高呼冤枉。在大排档那地儿,怎么也不可能像在西餐厅啊。正是这样,一些因他出身名门而酸他的普通民众对他瞬间黑转粉。
无知无觉又收了一波影迷的储备此时正赶往公司,到的时候洪杰已经速度的整理好近三十年的电影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