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倒是跟6世子很像,一个案子这么久也查不明白,可不不怎么聪明。”
揶揄了6长安一句,严暮得意的继续走。
6长安嘴角抽了抽,也不知谁不聪明。
眼看6长安把砚儿抱走了,柳云湘真是又气又无奈,暗暗骂了严暮几句,又一路跟着,确定他们进驿馆了。
不多久6长安的小厮丹青来传信,说是严暮的人监视着他,他没法把砚儿带出来给她。
“严暮监视6世子做什么?”
丹青叹了口气,“何子越是中毒身亡的,那七皇子就认定我家主子意图包庇真凶,这不就给圈禁起来了。”
“何子越是中毒而亡?”
“是,可谁能想到呢,胸口好几刀刀伤,还有一刀命中要害的,便没人往中毒那方向想。而且何子越中的这毒也是怪哉,尸身上一点痕迹没有,经验丰富的仵作都没有看出什么来。”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严暮明显是故意为难6长安,就算有失误的地方,也不能咬定他包庇真凶吧
“你能把我带进么?”
留砚儿在那儿,她怎么可能放心。而且只要她进去了,就一定能想到办法带砚儿出来。
丹青点头,“您以世子外室的身份进去,应该没人会阻拦的。”……
丹青点头,“您以世子外室的身份进去,应该没人会阻拦的。”
柳云湘用面纱捂住脸,让丹青带她进了驿馆。
来到院里,但见海棠树下,6长安正捧着一本书念,声音玉润,字字清晰。而砚儿拿着一个铲子,正四处挖洞。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这个意思就是说自我品行端正了,即使不布命令,百姓也会去实行;自我品行不端,即便布命令,百姓也不会服从。这句话不仅仅是警醒我们当官的,也要告诉我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只有做人做事端正,才能让别人信服。”
6长安谆谆善诱,奈何砚儿只关心哪个坑里的蚂蚁多。
柳云湘走进去,道:“其身正,奈何奸佞横行。”
6长安见柳云湘过来,笑着站起身,“不怕,这世道总还是分得清黑白的。”
“你是京兆府少尹,他随口给你定个罪名,说监禁就监禁了?”柳云湘不由有些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