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帕拉汶德。
“你这是何意?”莫尔孔想要用力挣脱捆住身子的绳索,现凭自己的力气是不可能把这缠绕十几圈的绳子挣断,不由得有些慌乱。
阿尔德里克看了看屋外的天,“也罢,现在时间尚早,我可以与你说说话,为我们即将与泥土作伴的‘国王’解解惑,你们说,是不是啊?”他转头对自己手底下的骑士们笑着。
“是啊,大人!”
“他一头钻进来的样子真的很滑稽。”
听到他这话,莫尔孔反而冷静下来,“你想篡位?”
“不不不,那太低级,瓦兰迪亚是个什么东西,我将建立一个崭新的国度。”
“亏我那么相信你!狼子野心的家伙,那你又是什么东西?”莫尔孔红着脸。
“除了你,大家好像都知道我是什么人。有时候,甜言蜜语确实很有用,尽管这是对一个男人说的。还有你说说看,我是什么东西?”
“杂种!你个杂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母亲就是个卑贱的妓女,你这种人竟然能够身居高位,真是王国的耻辱。”
阿尔德里克眯着眼,“哦?我只能说我们未来的‘国王’在如此境地下,还能如此英勇,在我回答你之前,请容许我的手下做一个小动作。”他向身后努了一下嘴。
一个士兵拿着骑兵杖走上来,对莫尔孔肩膀与胳膊的连接处狠狠地砸了上去。
“啊——!”
“嘶——真是美妙的声音,”阿尔德里克笑了笑,若有所思,“我爱我的母亲,尽管她做过那种事儿,但我不怪她,有时候为了生活什么都做的下去。”
“但她不会向自己的亲人动手,而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室子弟,连自己的父亲都敢下毒药!杂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你了,你就是条包藏祸心的野狗!”
“你当初哄骗我为父王下药时候的样子真好笑。”
“好笑吗?是挺好笑的,你现在也挺好笑,”他转过头,“我说骑士们,请手脚麻溜点,刚才是左边,现在到右边了,别让我提醒你们。”
“啊!”莫尔孔的两条胳膊都无力地耷拉下去,钻心的疼痛袭来,宛若无数的虫子爬在他的身上,汗珠滴落到地上。
“怎么样?还好吗,我的‘国王’陛下。”
“无论今晚过后,我是否活着,你都死定了!”莫尔孔仇恨地看着阿尔德里克,“你最好赶紧杀了我!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屠了帕拉汶德。”
“是吗?你们瞧瞧他在说什么,我好害怕啊!继续。”
“啊——啊——!”
“做得不错,两条腿一起解决,以后你的日薪涨十枚第纳尔。”
“谢大人。”
“还能说话吗。”阿尔德里克轻声问。
莫尔孔已经几近昏厥,听到这话后,又强行清醒过来,“呵。。。呵。。。背叛我们光荣的祖先,你。。。不得好死。”
“唉。。。没意思了,算算时间,德泰尔估计已经和满脑子肌肉块的‘铁臂’奥斯里克去土作伴了,那现在谁会是瓦兰迪亚的国王呢,傻子埃尔杜兰还是你的小跟班阿拉里,算了,这都不重要。”
“给我。”阿尔德里克向身后摆了摆手。
一个士兵恭敬地递过来一把重弩。
“再见!呸,我在说什么,滚去和你的父亲作伴吧,莫尔孔。”
“砰!”
弩箭精准地命中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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