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系统地学习过骑士各种的礼仪、也没有接受训练和学习‘骑士精神’的人,能破例成为正式骑士已是难得,更别说男爵了,”赫卡尔皱着眉头,“我想想,自国王上次授予男爵,已经有六年了。”
贝尔吉尔一反常态,丝毫没有平时的暴躁,十分冷静,“他在顾虑什么?难不成是诺德人?”
“可能是诱因吧,”塞尔维克伸了个懒腰,“国王究竟在想什么,我们可猜不透,反正他的领地也就是最北边那点犄角旮旯,给他便是,各位还是回家好生修养吧。”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宴会大厅。
“走咯!”见没什么话可唠,贝尔吉尔也转身离开。
只剩赫卡尔一人站在大厅桌旁,沉思良久。
。。。。。。
阿拉里站在楼座的二楼,小声且急促地叫着莫尔孔,“嘿,快看看下面是谁来了!”
“这不是我们亲爱的兄弟,埃尔杜兰吗?”
阿拉里把二人掷骰子的盘子拨到一边,看着角落里面的尿盆,“给他点刺激的,你看怎么样?”
“这不好吧,父王知道一定会大雷霆的,”莫尔孔有些犹豫,“要不我去接点水。”
“不,就用它,你站这儿,我倒。”
“好!”
阿拉里嘴角泛起怪笑,一把抓起那尿盆,冲楼座下的埃尔杜兰泼过去,泼出去后立即走进楼座深处。
“哗!”
污水和尿液把埃尔杜兰和他的随行朋友淋了个透。
闻着这刺鼻的味道,埃尔杜兰的朋友怒不可遏,“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埃尔杜兰抹了抹眼睛上的污垢,摇摇头。
“我知道!除了你的那两个好兄弟,还有谁!”朋友摊着手,指着埃尔杜兰的鼻子,“他们爬到你的头顶,还把脏水泼到你我的身上,让你如此难堪。难道你还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吗?即使瞎子也看明白了,如果你不能立刻做出回应,那么你就真的完蛋了——因为你将再也不能抬起头。你懂吗,埃尔杜兰!”
“不懂。”
“呵,呵呵。。。你没救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相信你的,瓦兰迪亚也不会再有你的位置,再见!”朋友垂着头,丧气地离开。
待朋友走后,埃尔杜兰一直都很浑浊的眼睛竟流过一瞬间神采,但很快又恢复他那一直有些莽撞、有些呆的表情。
他看到远处有两个守卫正捂着鼻子,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帮我和父王说一声,我洁净后再去见他!”
“是!埃尔杜兰大人!”守卫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楼座二楼的深处。
莫尔孔一脸震惊,“你疯了?!还真的敢倒下去?”
“为什么不敢,凭什么德泰尔那老家伙就喜欢他,他没脑袋也没能力,区区一个定居点能被他玩成这样,真丢王室的脸。”阿拉里的表情有些扭曲,“你才是长子,是第一继承人,你才是!你知道吗!”阿拉里用力摇着莫尔孔的肩膀,吼着说出这几句话。
“我知道,可是。。。”
“别可是了,就得这么做!我一直怀疑他是假装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最好之后找机会再试几次。走吧,赶紧离开这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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