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就是需要斥候嘛!我可以,”达尔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只消您给我一匹替换的快马,再有两个骑术不错的副手,就凭这些连弓箭都使不清楚的诺德人,都看不到我的马屁股。”
“好!诺德战士现在正聚集在南城墙外,你就从西城墙离开,绕过他们。”
“把自己的身份掩盖一下的话,去王国中部打听些消息还是可以的,”达尔特笑着,“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嗯,一定要保证安全,”林恩忽然想到些什么,“对了,我现在写封信,若是罗瓦尔无事的话,你把这封信交给塞尔维克。”
“是!”林恩拿起笔准备写信,达尔特则先去收拾。
“夫人!”阿尔瓦正好回来。
“他们竟真的准备填河,”阿瓦尔卸下头甲,十分恼怒,“护城河的水位在下降,先前有不少举着盾牌的诺德战士带着沙袋冲上来,我让弩手射击,暂且把他们吓退。”
“他们人撤退了吗?”
“没有,还纠缠在远处,似乎过阵儿又要过来填河,不过下一次冲上来的可能就是瓦兰迪亚的农夫了。”
“下次他们上来的时候,让马穆鲁克重骑兵出马给他们些教训。”
“好!看来他们是没有尝试过箭雨的威力,必须杀杀他们的气焰,他们骑兵的数量没有那么可怕,怎么想都是拿我们的骑射手没办法。”
“箭袋射空就回来,不要有伤亡。”
“那要看我们的对手是什么水平了。”阿尔瓦笑着。
“他们的骑兵若是敢追过来的话,”林恩握紧拳头,“就给他们全部吃掉。”
“他们会这么傻?”
“说不准,有的人是真傻,有的人是装傻。另外,即使这次不追过来,再骚扰他们几次,看他们上不上钩,总之不能让他们舒服地在城外布置。”
“你也要去?”
“那是自然!”
“要不你守诺斯堡?我来就行了。”
“那不行,我们一起。”
。。。。。。
营房前的校场。
开春以后,诺斯堡内只在三月份的时候进行了一次扩军。
“城堡里有多少士兵?不算民兵。”
“禀大人,现有骑兵三十人,持盾步兵二十人,长矛、长枪兵共三十人,钩镰兵十人,弩手三十人,”利奥恭敬地回着,“除此外,还有马穆鲁克重骑兵三十人与宫殿卫士二十人,总计一百七十位士兵。”
“这样啊,弩手必须保证南城墙上的火力压制,步兵的话我们只带上长枪兵,其余的都去城墙上驻守,”林恩捏着下巴,“达尔特和两个好手要去打探消息,稍后城堡内剩余的所有骑兵都随我与阿尔瓦出。”
“大人!一个自称来自加伦城的信使在北城墙外,他挥舞着国王的旗帜,声称为您带来瓦兰迪亚新国王的信。”
“新国王?德泰尔死了?”林恩与阿尔瓦对视一眼,“放下吊桥,让他到城下,把信放到木篓送上来。”
取过信后,林恩读完一遍,阿尔瓦紧挨着他一起看着。
“德泰尔意外去世,埃尔杜兰现在是瓦兰迪亚的新任国王,”她小声念了出来,“敌国入侵,让我们三日内赶到加伦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