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给你剥香蕉!”
“妈,我给你倒水!”
等点的餐到了,郭绒别扭地开始用左手吃饭,刚夹了个鸡爪,郭钱就说:“妈,等下,我先帮你把鸡爪上的指甲咬掉!”
郭绒:“……这就不了吧,而且你为什么要把鸡爪子的尖尖叫成指甲,我现在感觉有点恶心。”
淳于息把饭盒摆在郭钱面前,“你自己吃。”他端起饭盒,拿了个勺子,作势喂给郭绒。
郭绒:“爸爸,我左手还是能吃饭的,真的。”
淳于息把勺子递给她,又取了双干净筷子,把大块的肉夹成小块,方便她用勺子舀。
郭绒:“爸爸真好,我感恩在心,受宠若惊!”
淳于息给她挑鱼刺,“平时给你化妆,带你去买衣服,也没见你受宠若惊。”
郭绒含糊着说话:“我长这么大,我爸妈都没给我喂过饭,不习惯啊。”
郭钱问:“妈妈现在伤到了手和脚,吃饭爸爸喂,那洗澡也要爸爸帮忙吗?”
郭绒、淳于息:“……”
郭绒:“我都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洗澡?”
淳于息:“会请一个女护工。”
两个人同时说,淳于息低头看郭绒,告诉她:“当然要洗。”
郭绒:“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着这种事,太勉强我了吧,要是再不小心闪到腰,或者磕碰到手脚怎么办,等我好了,一定满足你的需求还不行吗!”
刚好走进来的护士,看着他们的表情怪怪的。
淳于息:“闭嘴吧,吃饭。”
郭绒:“好的,爸爸。”
护士姐姐不是很明白,这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姐妹?父女?兄妹?夫妻?
……
厉夜又收到了失败的消息,他让人去撞死淳于息,结果那人蠢得连人都分不清楚,把郭绒撞进了医院。
“答应的两百万尾款,是不是还要打到孙先生老婆的账户里?”秘书问。他们让那个姓孙的男人去撞人,事先只支付了一笔一百万的订金,尾款是说好了等他完成了这事再打到他老婆的卡里。”
厉夜冷笑,“如果成功了,当然需要奖励,但一个失败的人,能得到奖赏吗。”
走过了太多的世界,他的性格和行为处事,都不可避免的沾染上了那些世界所谓‘上位者’的毛病,把人视作蝼蚁。
“如果孙先生的家人知道了,说不定会牵扯到我们。”
厉夜:“一个失去了依靠的普通女人,有能力查到我们头上吗。”
那个孙姓死者的老婆王女士,确实没能力查到他们,但她和郭绒杠上了。虽然警方调查后证实车祸确实是孙先生的过失,但这女人只是耍赖,要赔偿她没有,不仅没有,她还想反过来赖郭绒一笔钱,说是丧葬费,张口闭口就是自己老公死了,留下孤儿寡母之类的。警察数次调解也没用,她还专门恶心人,每天拉着儿子往医院跑,就在郭绒病房门哭。
无赖的人总是希望用耍赖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一旦成功一次,他们就会把厚脸皮当做无往不利的利器,或许有人曾对她这样的行为妥协,但郭绒不是这样的人。王女士在病房门口哭,她就在病房里放伴奏给她配音。
最后是淳于息看不下去了,把王女士约到其他地方谈。
王女士最开始还心里暗喜,觉得这些人是受不,想花钱消灾了,但是淳于息给了她几张转账记录。
“王女士,据我所知,你的丈夫欠了很多外债,但是在他开车撞郭绒之前,他的这个账户里曾收到一百万,这事你知道吗?”
王女士一愣:“什么?一百万?不可能,他根本什么没留下什么钱!”
淳于息笑了,“是啊,他把这些钱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卡里了。”他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怀里还抱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