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我自个儿明白,还需要你来提点?”
“儿啊,你大哥已是问过大夫,大夫说你大哥已好些了。”孟母道。
孟光野道:“娘和大哥还没听明白我的话,我说大哥不能行人事,不仅是为了大哥身子,更是因为大哥这病,会过病。”
金珠跟在孟采蝶身后,一听这话,失控地大哭起来,“不要,不要哇——”
孟光涛脸上一黑,叫人立刻把人拉下去。
金珠被两个家丁拖走,还不停地大哭大闹。
孟采蝶还不知何意,孟光野却是了然过来,他心下又是一沉,对待兄长的尊敬已是荡然无存。“大哥既是得了这病,就莫要再祸害别人了!”
孟光涛见弟弟眼底鄙夷恼怒之色,气得跳脚,“你懂什么,为兄是为了孟家才牺牲自己,到了你这却成了花中色鬼了!”
孟母最怕看见兄弟吵架,她忙解释道:“二儿,你大兄说得不错,因那妇人入宫频繁,又不知为孟家打算,你大兄是怕她害了孟家,才出此下策,让她认清身份。”
孟光野闻言,抿唇不语。
孟光涛以为二弟是没了话说,扬声道:“那妇人害我孟家,我又怎会看上那等贱妇,我是为了孟家,你却倒好……”
“大哥,别再讲了。”孟光野沉沉一叹,打断了兄长的滔滔不绝。
孟母见状,不免疑惑,“二儿,你这是……”
孟光野扫视家人一圈,摇头叹息,“当今圣上年纪虽轻,但手段了得,朝中大小官员乃至外官的辛秘,恐怕早已被他一手掌握。大哥为何不想想,向来赏罚分明的天家,为何将全四小姐这一烫手山芋嫁与孟家?”
孟光涛一听其中意思,大惊失色,连站也站不稳了,“你、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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