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套说辞,云战也无奈,求婚?天知道怎么求婚。他要和她共度一生,而且决不再娶,这不就成了么?还需要怎么求?
“难摆平的小鬼。”用力的捏她屁股,云战无奈。
疼,秦筝哼了哼,低头趴在他胸口,张大嘴用力的咬一口,结果差点咬的她下巴脱臼。
云战无声的笑她,拍拍她脑袋,“小狗,快下去吧,我真的该起床了。”
擦着嘴边流出来的口水,秦筝翻身从他身上滚下去,唉声叹气,“行,你快去吧,不过今晚得赶紧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搂着别人睡觉了。”
将要起身,一听这话,云战看向她,“搂着谁呀?”
“搂着小桂。”嘿嘿一笑,她也不敢搂别人呀。
戳了戳她脑门儿,云战冷声道:“搂着谁也不行,办完事儿我就尽快回来。”
“说话算话啊。”揉着自己脑门儿,秦筝再次叮嘱。
“嗯。”翻身下床,云战的动作超级帅,看的秦筝都舍不得眨眼了。
看他穿好了衣服,秦筝翻身骑着被,“大元帅,你快瞧瞧你那曾经睡过的小床,你是不是在那上面尿过床呀?”
扫了她一眼,云战那眼神儿颇具杀伤力。秦筝嘿嘿笑,她还真想听他说说尿过几回床。
“接着睡吧,我走了。”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云战随后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于视线当中,秦筝长长叹口气,翻身盖上被子,继续睡大觉。
对于这皇宫,秦筝没什么热情,躲在崇阳殿里晒阳光,外面的事儿她一概不过问。
下午的太阳更是暖和,让人舍不得离开。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阳光触摸皮肤,异常的舒坦。
“小姐,宫里的梅花都开了,您看看,这是奴婢摘的,好看不?”小桂从殿外走进来手上拿着一束梅花,开的正好。
睁开眼看过去,秦筝点点头,“花是不错,品种也很名贵,只可惜种在这里,无人欣赏。”
“谁说的呀,来往的宫女太监都在看。”递给秦筝,让她闻闻。
芳香飘过鼻端,这种香气不太浓,淡淡的很宜人。
“这梅花啊,文人雅士看见了就会即兴的来一首诗,这诗啊可能流传千古;若是郎中看见了呢,就会采集回去入药,给人带来健康;这若是酿酒的看见了呢,就会摘回去酿酒,几年后价值不菲;若是叫卖胭脂的人看见了,就会加工研磨做成水粉,扑在女人脸上更生娇媚。你说这花被一群宫女太监看见了有什么用?除了说一句开的真好,还有什么用?”秦筝捻着花瓣儿,凉凉道。
被秦筝一说,小桂也没了音儿,因为,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那这花,奴婢扔了吧?”一瓣一瓣的被她揪下来,更可惜。
“别呀,做点点心吧。不过,我不能吃,这味道啊,我闻着、、、阿嚏!”赶紧拿开,这花粉啊,她过敏。
赶紧给拿走,小桂也忐忑,“算了吧,奴婢还是给扔了吧。这么淡的味道您都不适,要是吃了,您又该起疹子了。”
揉着鼻子,秦筝点点头,这些美丽的东西还是离自己远点儿吧,她无福享受。
外面的情况在这深宫里是一点都听不到,反正这种平静的日子过去了五六天,秦筝才终于得知了又一新闻,云锦昭将在三天后登基。
而且,这昭告天下的诏书,也入了耳朵,着实让她也惊讶一回。
“这么说,你父皇在临去世前留下了传位诏书,将皇位给了十皇叔。但是,被皇太后给篡改了?”这还真不是云锦昭窃取帝位,而是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嗯,所以他们第一时间幽禁了十皇叔。”几不可微的颌首,云战面色无波。但这十几年过去了,云锦昭也经历了人生的最低谷,一切都还是云赢天母子做的好事。
“这下,也名正言顺了,没人会质疑。那咱们什么时候走啊?他登基之后?”这边风波平息,他们回西南也能安稳过日子了。
“嗯,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些事情要做。”虽不知是什么,但看他眼眸中一片凉薄,秦筝大概的也猜出几许来。
云战的母妃,是被云赢天的母亲害死的,他心里有道坎,看来,这次他是要平了这道坎。
而云锦昭,是肯定会让他这么做的,因为他也对云战的母亲有情,势必不会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