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琼华把崔珂给的买药材的银票从身上拿出来道:“大姐,那,这是钱。崔珂家貌似不缺钱。”
“那早就看出来了。”陈许笑着把银票收起来,“崔家,皇阿玛调查过了,在杭州是个不小的家族,崔家兄弟虽是没长辈照应,但两兄弟都挺会挣钱,而且祖上也攒了不少钱银。”
“这一次药材用的急,他们才朝我开口,当时就说好了,是买不是赊。”陈许颇为感兴趣两人的进展,但又怕琼华脸皮子薄,便压制了自己的好奇心,笑着说了些旁的。
不多会,季宝珠便吩咐人来问,这午饭准备好了。两人便起身去了专用的包房。这两人进包房的功夫,张廷玉和勒尔贝便一起按照约着的时间到了酒楼预订的包房里。
“衡臣,我都没发现,你还真是鬼的很。”勒尔贝把侍卫支到外间去,自己和张廷玉单独在包间里,“你是不是早就打听好了,这大格格今日要来酒楼?”
“你想多了。”张廷玉道了声请,自己便顺着勒尔贝的右边坐下,“我今日约你来,是谈谈我们两个的事情。”
“我们两个?”勒尔贝半信半疑道,“当真不是为了大格格?”
对驴弹琴!
张廷玉暗骂了一句,努力让自己不被勒尔贝这粗神经给影响:“勒尔贝,你不觉得最近你在军校里,有些过了吗?”
“什么意思?”勒尔贝不解道。
“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在军校里额外对我照顾。”张廷玉把额外和照顾四字点出来,“我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了,你难道除了跟着我,就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没有。”勒尔贝大有一种你说什么我不明白的茫然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火器队里练习外,理论课和兵法课我都不怎么厉害,哪有那么多事情。”
“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因为乌雅澜庭的事情对我额外感谢,我觉得你可以适可而止了。”张廷玉完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措辞了。
“那怎么行,咱们是朋友。”勒尔贝拍拍张廷玉的肩膀道,“你放心,我罩你。”
谁要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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