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已经定好了位置。”张廷玉找到了自己定好的位置,便让接待的小厮开始点菜。
“呦,咱们夫子夸赞的萧大才子,竟然是在一个女人开的铺子里当跑堂。”
“萧煦,你不是说今日要留在家里温书吗?”
“他哪里是温书,明明就是在这里给一个寡妇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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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许刚和张廷玉坐下,就听见三个男的在挤兑刚刚给他们点完菜的小厮。
“难怪看着他觉得文质彬彬的,原来是个读书人,这也就十一二岁看着。”陈许低声道。
“嗯。”张廷玉颔首,“好不容易出来透气,还能碰见这种事情。我看这小子手上都是茧子,怕是做了不止这一份工。”
“怎么?想帮忙?”陈许翘起下巴指着说话的几个人的方向道,“看不出来你是个热心肠的人。”
“再看看。”他只帮值得帮的。
“还请诸位注意你们的言行。”顺着竹子的缝隙,陈许看见这个叫做萧煦的小伙子不卑不亢的,脸上也没有被羞辱后的恼怒,依旧还是刚刚那般温和。
“还有,我应该干什么,那跟诸位无关。”萧煦笑着道,“我在这里做工不假,所以不能占用做工时间和大家闲聊。”
说罢,又道:“请问客人吃点什么?”
“你真是自甘堕落,我们文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萧煦,你日子不好过,可以告诉我,我们是好朋友不是?何苦在这里在这等下。。苦差事。”
陈许对这个自称是好朋友的男子有些好奇,略微调整了视线,便看到了说话人的容貌-太过大众,扔在人群里也辨不出什么特色来。唯独那一双眼睛,总觉得藏着太多的心事。
还有那没说完的话,下什么?陈许十分明白,这人是十分看不上萧煦会选择在这里做工,而且那话里浓浓的优越感,连她都觉得这人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施舍萧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