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跑了你们所有的存款,把股份都贱卖给了原家。我已经报警了!”
傅清仪整个人顿时就软瘫到了地上。
傅清石深锁着眉头从拘留所出来,刚好看见原俊楠与金秘书从另一边出来,双方互瞧了一眼,两家曾经差点结为姻亲,可是现在这么一对视,颇有些宿仇的感觉。
“傅伯伯。”原俊楠行了一礼。
傅清石也点了点头,道:“有空喝茶。”
两行人出了门,各行一边。
金秘书小声地道:“我们可不可以想办法控告宋建民勒索呢?这样至少可以反驳他手里的录音带是非法录制的。”
原俊楠有些心不在焉地道:“缺乏证据,更何况宋建民投案在先,想反控他勒索,法庭也末必会接受。先准备一审吧,官司总要打个几年。”
金秘书点了点头,说了声:“好的。”
原俊楠隔了一会儿,道:“傅听夏在做什么?”
“好像在办理出国签证,应该是跟许一夫出去参加世界医学会议。”金秘书小声道,“我们这个时候,可要跟傅听夏保持距离。季家那边意思很明确。”
原俊楠冷笑了一声:“有方连云在,季景天也末必能跟傅听夏保持多久的关系,走着瞧!”
傅听夏锁上了四合院的大门,微微低了一下头,将手里的钥匙放入包中,在包的内袋中那里还放着一枚钥匙,是季景天公寓的钥匙。
他今天早上离开的时候,忍了又忍,终是不舍得把它留下,还是把它带走了。
“东西都带全了?”季景天帮着傅听夏将行礼箱放上车,道:“不过好在等你参加完会议,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夏天,倒也不用带很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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