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啊!”
“你看到了还问,没看到病人指定是傅听夏医师吗?而且那两个心脏支架是西格奥特大夫寄给傅听夏的,这两天人家在电话里也是跟傅听夏在讨论,你让我去抢这台手术,回头把脸丢到国际上去吗?你怎么好事不找我呀?”
周顾不满地道:“难道他还能有意见,他是你的弟子,再说了服从安排也是组织纪律性。”
“你拉倒吧,别在那群不要脸的人那里站队。”鲁伯成拍了拍周顾的肩道,“你知道我为啥放着美和,仁安不去,要呆在你这里,就是因为你还要脸。”
他阻止了周顾开口,接着道:“你想一想你还能做几年院长,三年,五年?你就不想在你已剩不多的职业生涯里去干一件在医学史上也许有无限意义的事情。”
鲁伯成拍了拍周顾的肩道:“好好想想,师兄。”
周顾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对着窗户倒映出来的影子摸了摸自己谢顶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助理跑出来小声地道:“美和原院长给你来了个电话,他们心外的原主任也给你来了个电话,另外您的老师……石老夫人也请你回个电话。”
周顾想了想小声道:“把骨科的张主任叫来,不要告诉任何人,让他把打石肓的东西带来。”
“院长是想……”
“啊,回头这些人再打电话,你就说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骨折回家休养了。”
“那他们也……会找副院长啊。”
“咱们院的第一副院长就是鲁伯成,让他们找鲁伯成吧!”
原雅楠小声地道:“你真得听说了,傅听夏要在心内动心脏手术!”
顾春枝道:“绝对不会错的,我偷偷听我外公跟外婆说的,我外公最近为了这台手术头都痛死了,连门都不敢出。”
“为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跟你们家可有很大的关系,因为那个病人跟你爸马上要做的一台手术上的病人一模一样的病状,两个人同时动手术,那不就是打擂台吗?”顾春枝说道,“而且这次不光光是傅听夏对你爸爸,还是心内挑战心外的一次擂台。我外公说要是傅听夏真成功了,那会引起不知道多大的震动。这形势要比上一台手术复杂多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暗中使劲,不想让傅听夏动这台手术。”
原雅楠鄙视地看了一眼顾春枝道:“我爸爸会害怕别人挑战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