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魏冬晨摆了摆手,无奈道“得亏我本就担着纨绔的名声,也不怕再沾惹这些。”
“嗯?”清莺不明。
柳乘风道“你之前不在还不知道,他因为出手帮了鹂娘,如今已经有人传开他和鹂娘的风流韵事了。”
“啊?你以前认识鹂娘吗?”清莺疑惑地看向他问。
魏冬晨长叹一口气“老子今日与她才是初见!”
“那何来的风流韵事?”
柳乘风笑了笑,道“从来谣言不需要太真,有个名姓,有个事件就可以衍生出很多不存在的事来,不过也怪阿晨平日里沾惹的桃花太多。”
清莺有些愧疚起来,“若不是因为我,你方才也不会出面,是不是我害了你?”
魏冬晨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几句谣言罢了,捕风捉影的事又毫无证据,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看他说得轻松,她才舒了口气,“没事就好。”
三人又坐了一会儿便一同离开了。
回到大将军府时雨还未停,尽管已经很小心,但是清莺披在身上的大氅还是被斜斜吹拂的细雨润湿了。
一回到寝院,张嬷嬷立即过来帮她褪去大氅,将一个汤婆子塞进她手里。
她不由地惊诧,“这大夏天的哪来的汤婆子?”
“当然是奴婢特意准备的。”张嬷嬷将大氅挂起来,嘱咐道“姑娘总是容易手脚冰凉,还是防备些为好。”
“嬷嬷,你这般未免也太谨慎了,我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她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被人细心呵护的感觉还是令她心里暖洋洋的。
“姑娘这病反复无常,奴婢若不仔细些恐怕又要被夫人责怪。”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清莺抱着汤婆子盘腿坐在美人榻上,又开始想今日之事。
其实对于叶家她是没什么感情的,她生来便没见过除生母以外的其他叶家人,那时她过于年幼,生母也不曾对她透露。
那鹂娘出身乐坊,而叶凝也曾被卖到乐坊,或许她们便是在那时相识。
她纠结了许久,突然觉得自己是在庸人自扰,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些年,现在再去考究也毫无意义。
于是在余月过来禀报说晚膳做好了,她便立马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夜幕降临,清莺坐在窗边望着外面出神,好些时日没见魏槐序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想着想着,一个黑影突然从屋檐上倒挂下来,她被吓了一跳,惊叫一声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
“阿述!”她气鼓鼓地瞪着来人。
阿述露出来的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眸里多了几分迷茫,“?”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的!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呀!”
“现在知道了。”
阿述递过来一封信。
清莺接过来,“这是殿下给我的吗?”
“嗯。”
“麻烦你了。”
阿述看到她笑得眉眼弯弯,只觉得有点傻气,语气淡淡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走了。”
说罢,也不等清莺再说什么他便离开了。
清莺看着空荡荡的窗外,小声嘀咕了一句“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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