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莺看着他绕在手腕上的带,蹙了蹙眉,“你这是准备将自己的手给捆起来?”
“嗯,我做错了事,皎皎。”
他抬起头来,一双深沉如潭的眸子里蕴着雾气,显得无辜又可怜。
一头墨披散而下,落到了他的腰间,他微仰着脸,竟看起来十分的柔弱可欺。
清莺的呼吸不由地一滞,到底还是心软了,没办法出言责怪他,只能无奈地叹息,“这不怪你。”
她伸出手想要解开他手腕上的带,但很快又转念一想,便自觉凑上前去,说道“我帮你捆紧一些。”
“……”
魏槐序看着她真的动作仔细地将带在他手腕上又多绕了两圈,拉紧,并系了个漂亮的结,内心无比郁闷。
他觉得皎皎不爱他了,呜呜呜。。。
“好了。”清莺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再忍忍,很快就到宫里了,太医一定会有办法的。”
魏槐序撇着嘴,不满地背对她缩到角落里。
她说得没错,他们回到东宫,太医早早就等候在那里,给他诊脉之后,说道“幸好只是普通的催情散,臣给殿下开个方子服下很快就能解了。”
“那还不快去!”此时魏槐序的脸色通红,额头布满汗珠,双眸赤红,一副随时可能要吃人的模样。
“是,臣这就去。”太医默默地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被喷到的唾沫,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清莺一直在外殿等着,听太医说这个药对身体不会有什么损害,这才稍稍放宽了心。
太医去熬了药回来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此时魏槐序的双手还被捆着,原本高大的一个男子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床边,憋得满面通红,浑身被热汗浸湿,眼神迷蒙涣散,仿佛随时可能昏过去。
太医大惊失色,连忙过去扶起他,端着药碗就往他嘴里灌,“殿下,喝下这碗药很快就没事了。”
清莺在外殿等了许久,眼看着太医都进去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担心那东西会不会太久不解开会熬坏了身子,她正着急得来回踱步,就看到小太监抱着魏槐序换下的旧衣物出来了。
她走上前正想询问一句魏槐序的情况,只见小太监一脸着急忙慌的样子,抱着衣裳跟躲避瘟疫似的一溜烟就跑开了。
余月在一旁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好像嗅到了一股子怪味道。”
“什么怪味?”
余月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
清莺动了动鼻子,确实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但她从来没嗅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散出来的。
正疑惑间,魏槐序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裳,玄色的宽袖长袍,一头墨仍旧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他本就气质温润,如此模样更显得他的温柔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让你久等了。”他带着歉意道。
清莺松了口气,“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今日之事是因我而起,若你有什么意外,我便是万死也难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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