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晨重新上楼,清莺看到他回来都忍不住夸赞了一句“想不到世子办起事来如此果决。”
他颇为得意道“本世子的作风素来是能一步到位就绝不拖泥带水。”
“瞧把你给能的。”柳乘风笑着揶揄道。
清莺亲自给他斟茶,“世子辛苦了。”
魏冬晨看都没看,乐呵呵的拿起来就大饮一口,结果被烫得喷了出来。
好死不死正好喷在了清莺的衣衫上。
她不得已只能去寻个厢房更衣。
出来时正好遇到两个店小二引着大夫离开,她便随手拉住其中一人询问“那妇人为何会在茶馆里欺负人?你们掌柜的一开始似乎也不打算管?”
小二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何人?”
清莺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乃是世子的身边人,他让我前来查看鹂娘的情况,顺便问清楚原由。”
这是在磐都城里,天子脚下,无人敢轻易冒充世子,所以他们自然相信魏冬晨的身份是真的,她既然这么说,店小二也没有怀疑。
他带着清莺去了一处角落,四下无人,才终于敢把事情原委说出来。
原来方才打人的妇人是做饰生意的邹老爷的夫人,而那鹂娘原本是邹家大郎的妾室。
鹂娘原是乐坊的艺姬,被邹公子看上以后赎了身纳入府里为妾,邹公子未娶正妻,对这个鹂娘是以正妻之礼相待,二人恩爱非常。
只是好景不长,邹公子前年生了一场大病突然就去了,而邹老爷忽然就嚷嚷着要将鹂娘纳入自己房中,那邹夫人自然不同意。刚失去了儿子的她本就对鹂娘颇有怨言,如今丈夫又闹出这事儿,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再说哪有儿媳成了寡妇再伺候公公的道理?说出去还怕被人耻笑。
但是过了一段时日,鹂娘突然有孕,怀的还是邹老爷的孩子,原以为她成为邹老爷妾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偏偏邹夫人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强悍,她竟然直接给鹂娘下了毒,不仅令其滑了胎,还瞎了眼。
之后鹂娘就被邹夫人给赶出了邹家,几经辗转才来了这茶馆卖艺谋生。谁料这阵子邹老爷常来茶馆品茗,邹夫人一查便知,直接就杀到茶馆来闹事。
“她今日所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清莺问。
小二叹了口气,道“都第三回了。”
“她这样闹事影响了茶馆的生意,掌柜的也不管?”
“那邹夫人的脾气您也看到了,拉都拉不住的,还会殃及池鱼。”
“你们掌柜也是心好,这般还能让鹂娘在茶馆里待下去。”
小二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清莺看他如此神色,便知道还有话没说完,顺手从头上取下一支钗子,道“金的,赏你了。”
“多谢贵人。”小二双手接过钗子,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朵根。
随后他四下看了看,刻意压低了声音道“鹂娘是卖了身契给我们掌柜的。”
如此……
清莺了然,思量片刻,决定亲自去见一见这个鹂娘。
随后便让小二带路,去了后院的一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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