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渊许是出去了,整个墨家别墅空旷的不行,顾冬凝没什么事可做,索性就取了自己带过来的画板,从客厅飘窗里望出去,深秋的院落自然有它特有的风采。
学设计的,美术自然是基础,顾冬凝的简笔画还是非常出彩。
寥寥数笔,整个深秋院落的景色就跃然纸上,许是习惯问题,搞设计久了,自觉不自觉就加入自己的设计理想,她将整个院落风景进行了重构,美妙至极。
“不错!”
乍然而来的声音让顾冬凝恍然回神,她扭头看过去,就见墨震渊正站在她身侧,凝目看向她手里的画,顾冬凝慌忙从飘窗上下来,“爷爷。”
老爷子嗯了声,转身在飘窗一侧摆起来的小塌旁坐下来,“会下棋吗?”
“……”
顾冬凝沉默了下,到底要说会还是不会呢?
看向旁边摆着的有围棋象棋国际象棋,看样子,老爷子自然对这些都很熟悉。
墨震渊见她犹犹豫豫的,脾气上来了,“会还是不会?”
顾冬凝只得硬着头皮,“围棋学过一点,象棋就不太很懂。”
“那就围棋。”
老人家顾自下了命令,陈伯迅速的将围棋摆过去。
墨震渊是一个人在家实在是闷得上,既然家里莫名就多出个人来,他权当解闷了。
……
一局结束,墨震渊看着走投无路的白子,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你不是说围棋学过一点?”
“嗯,上学的时候学过。”顾冬凝恭敬点头。
顾家向来是自喻大家,对女孩子的教育也是琴棋书画都要涉猎,不见得多麽精通,但是一定要懂,顾冬凝学的最多就是美术,其他后来都扔掉了。
墨震渊眼睛瞪得圆圆的,虽说他有意放水,可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被杀的片甲不留。
看来到底是自己大意了。
他眉心拧了拧,“再来一局。”
顾冬凝不好拒绝,就陪着又来了一局。
可没承想,又输了!
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的看她一番,“你这是运气,再来一局。”
……
一局一局下来,她腿都要麻了,顾冬凝看看时间,“爷爷,我们要不要先吃饭。”
最起码让她缓缓腿,这样蹲坐着真的要命。
“那怎么行,你赢了就要吃饭?”压根不通融。
“……”
顾冬凝无语了,只得陪着老爷子再来一局。
她实在很不想说,不是她水平有多高,是老爷子的水平实在太业余,终于在他要落子的时候,顾冬凝忍不住阻止,“爷爷,你想好了,你要下在这里这局可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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