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却自始至终只是哭泣,只说自己是被安奇强暴的,但是安奇是二少爷安排在房间之中的。大家自然要找环儿这个丫头作证,可是却在一边的门房找到了她和亘儿,此时两人看来也是经过一翻大战的。
这主子在房间里与人私会带来的丫头却与小厮私会,这事直将武王妃给气晕了过去。自己的侄子爬上了自己儿媳的床这事儿没气得吐血已经是厉害的了。
当然对于此事最为在意的就是‘受害人’的蒋清了,他主张将程氏沉溏并将安奇送官。
武王妃与武王爷及老太君都是不同意的,但是老太君似乎知道了什么,她一双眼睛在两个嫡亲的孙子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叹了口气道:“这种事情……唉,我回园子里了。”意思虽是反对,但是并不会太过勉强了蒋清,毕竟这也是他的家事。
蒋清怒气腾腾的道:“不,那个贱人与男人一定要死。”
蒋涵也冷冷的道:“面对这样有损武王府面子的两个人怎么能留,母亲与父亲应该知道的。眼下我的孩子将要出世,为了他也不能容许这样的污秽存在。”
两兄弟极力的要致两人死地,可是很快那两家人有头有面的人物就都过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能不来吗?
相府来的是左相与其夫人,目地自然是保住自己的女儿。至于安府来的则是武王妃的大哥与嫂子,一时间吵闹非常。
里面,程氏一直讲自己如何无辜,外面安奇讲着自己是喝多了又中了春药。最有可能下药的是蒋清,他则冷冷的看着所有人道:“我就算与程氏不和也不能弄一顶绿帽子向自己头上带不是?”话很对,这是面子问题。可是他从来没将程氏当做妻子,自然也就没有带绿帽子一说。
后来箭头又直指向蒋涵,他则笑道:“笑话,我有妻有子为什么要因为恨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就算是太闲我也应该去陪妻子而不是做这些无所谓的事情。而且我马上要搬出武王府了,这分明是陷害。左相,我们可以去皇上面前说一说。”
左相气极,谁不知道皇上与他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就算去倒霉的也是自己。两人同为一品官职,所以就算身为小辈他也不敢与其太过将关系弄僵。
其实除当事人和知情人以外大家想的都是安奇因为饮多了酒水所以才将侮辱了程氏,所以只当他们是在狡辩只求个能解决的法子。
左相的夫人刚将要自杀的女儿安慰好走出来,哭道:“这事儿我女儿也是受害者,不如大家都不要讲出去就这样算了吧,我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蒋涵冷笑一声没有讲话,他心理想的是如果自己的小妻子如果没有药王帮忙眼下只怕早已经*于自己的弟弟,那时候谁又会不会担心她做傻事?
蒋清自也是同样想,道:“想让我容忍一个身子已经脏了的女人吗,不可能。”
武王妃也皱了眉,虽说左相家世不错但是这件事若传出去次子只怕无法做上武王之位。就算长子退出,后面还有庶子呢!她不想将这位子让给那些贱人生的孩子。
“和离吧!”蒋涵适时的讲出一句话,这让大家心中似乎都一松。
和离,女子可带着嫁妆回娘家而对武王府也没有什么影响。
蒋清也在这个时候道:“可以,我会将和离的理由写作夫妻感情不和。至于表兄,蒋清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踏进武王府一步。”
安奇现在还迷迷糊糊的,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其实他是很怕蒋涵的,小时候因为惹到他曾被暴打过一次以后便不敢再他身边放恣了。之前还想解释一下,可是他一开口就被蒋涵瞪视吓得就闭了嘴巴。
武王妃看了看武王爷他也认为事情只能这般了,如今唯有一人不服那就是程氏。她苍白着脸出来的时候就指着蒋清哭道:“你……你竟如此狠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设计出来的。”
蒋清将脸转向一边冷笑,虽不是他是设计的但是他万分同意这样做。就算何春花只是个普通的外人也是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如果那日成功只怕她的孩子不保性命也会受到威胁。
一个如此狠毒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无论是谁都无法安睡,男人也不是什么铜墙铁壁,他们同样需要安全感。
“你……你为什么不讲话,是男人就承认。”程氏身量娇小容貌也美,这个时候眼中含泪如泣如诉确实有着一定的美感。
安奇竟然有些心疼了,他也道:“二表弟,你对自己的妻子这般冷淡就不对了。”
“哈,我想你讲错了,她是你的妻子才对。我们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这位程小姐可是一直守着自己的身子呢!”
“胡说,分明是你……”程氏刚讲到一半注意到蒋涵还在这里,她马上闭了嘴嘤嘤的哭起来。
这样一哭大家就明白了,她这是为蒋涵守着身子呢!
相国夫人不由哭了声:“太傻。”
可是蒋清却冷笑着,她当时只当蒋涵是个死人了,嫁过来后就已经积极的配合他洞房了。可是当时蒋清对父母的做为十分心寒,同时也觉得这个差点成为他大嫂的女子太过无情了,就算真的想要与他好好过日子至少也要等到大哥真的去世了之后,或者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但是她却在洞房那日用尽了办法勾引他。这让他异常的反感,所以毫不犹豫的跑到了书房去住,自那日起便是住在她那里也不会去碰她,无论她如何勾引。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