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把这书扫描进系统的时候,顿时就出现在一个四处漏风的破庙里。
一个极为落魄的中年男人手中拿着一只金针往地上一个衣着华丽男人头顶扎入。
躺在地上的男人面色已经灰白,张倾靠近看了看,又把脉去感受了一下,男子应该已经没有呼吸了。
旁边的人也在议论“这人莫不是疯魔了,地上的的已经断气一炷香的时间了。”
“他的仆人和护卫都弃了他而去,这疯子竟然不让我们去分了他身上的衣物钱财,”
“竟嚷嚷着还没过奈河桥呢,把我们都吓了回来。”
“就是,莫不是他想要独占了这钱财。”
“那可不行!”
“对,我们不同意!”
就在这群类似逃荒的人要上前动手的时候。
张倾只见那中年男人瘦弱的胳膊忽然力,皮肉下鼓起了类似肌肉的东西。
手中的金针瞬间只余下一小节在外面,剩下的竟全部没入那尸体的头颅。
地上的男人瞬间面色从灰白变的红润,口中出一声呻吟,那群衣衫褴褛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口中喊着‘鬼啊!’
几乎一个眨眼的功夫,破庙就余下两人和张倾这个虚幻的旁观者,那中年人看到年轻人醒来,并没有丝毫欣喜。
而是不停的观察,口中呢喃道“还是不行,问题出在哪里?还是行不通!”
无视地上人微弱的呼吸声,他突然扒开那人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不知从衣袖的什么地方再次拿出一根极软的金针。
对准男人的心脏位置,慢慢的揉捻进去,待到了最后,如同刺入头部的手法,又来了一遍。
张倾就见地上那人突然如同死鱼一般大口大口喘气,一双眼睛也蓦然睁开。
……
这一年,张倾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研究这本‘金针’的医书上了。
但始终参悟不透的就是把金针没入穴位的最后一下,那鼓起在皮肉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反复复盘之后,张倾现金针极软,需要手感,也就是书上说的是气感。
这个东西是张倾欠缺的,她就按照那中年人的方法日日练习,也不过才将将找到些感觉。
第二日一大早,张倾收拾好后,同过来请安的四阿哥一同用完早膳,带着打扮的喜庆的掌珠一同去了慈宁宫。
孝庄的身体略微有些虚弱了,这几年有方老太医悉心调养,已经好了很多。
当初本来想要离开皇宫的老头儿,被张倾手中时不时拿出的古方勾得心痒痒。
也就一直住在慈宁宫,同张倾一起研究研究医术,倒也过的有滋有味儿。
孝庄头已经全部白了,见到张倾他们来了,连忙让苏麻喇姑给她拿玻璃镜,戴上后才对小团子招招手。
“到曾祖母这里来,哎呦呦,我家的掌珠怎么越的漂亮了。”
太皇太后越消瘦的脸上带着一丝慈和笑容。
小团子几个跑跳就过去了,到了跟前后如同糖葫芦一般的依偎在太皇太后的怀里。
左右看了看,察觉大家都没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后。
悄摸摸的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一个用粉色手帕包着的东西。
踮脚凑到太皇太后耳边,自以为自己声音很小。
“曾祖母,这是我和四锅舍不得吃,特意偷偷留下来给您的。梨花糕,可好吃了,只有我们才有。”
孝庄看着已经变形的两坨糕点,乐得见眉不见眼,看着举在自己嘴边的糕点就要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