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是被人忽略的声音。
甚至是连玄关到卧室这么十步之内的距离,顾时遇都没有耐心走完。
将人往客厅的沙发里一放,温凉的手还没来得及从他颈后离开,他便倾身压了下来。
顺带着压下来的,还有自己有些干燥难耐的唇舌,急切的等待救赎。
他的吻游走在她裸。落在外的修长脖颈,炽热急促的呼吸喷薄,灼热的快要将人融化。
温凉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腰,却换来更重的身体承载。
顾时遇将整个人的重量覆在温凉上方,严丝合缝贴着的两具躯体,此时已经有些分不清是谁的热烈,烫伤了谁的思绪。
顾时遇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从鼻腔里呼出时,声音沙哑却又难耐的低语,“。。。。。。好难受。”
原本被他声线独特的嗓音迷惑着的温凉,此时难得有了一丝清明的意识,仔细回味了一番他说的是哪三个字。
又是什么意思。
随后她后知后觉原本舔磨在自己颈项的唇瓣,此时此刻,已被他泛着凉意的鼻尖代替。
她立马回忆起,他说的是,好难受。
哪里还顾得上身上的浴袍是否衣衫半解,温凉急忙抽出原本低在他肩胛处的手,温柔的捋了捋顾时遇有些凌乱的额前发,有些心疼的问,“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
只能勉强沾染滴酒的顾时遇,是温凉一直以来认为他,唯一一处不符合霸道总裁人设的致命点。
可她却忍不住欢喜,这样的顾时遇,才是她爱着的那个,霸道却不失温柔的顾时遇。
也是那个难得会露出示弱,却又可爱表情的顾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