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清史眯起眼来,眼前这人立刻指天发誓起来了:“要是有一句虚言,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呵呵呵……”蔡清史微微一笑,“我信你了,说说经过吧!”
这人立马竹筒倒豆子一样,详详细细地说来,连平阳伯指使他们散发税收流言的事情也被扯了出来。
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一扯就是一大堆人。
少时,那文官已经额头全是大汗,这一条又一条的流言,感情都是平阳伯散播出去的。可见,平阳伯对白亦容是有多恨。
那人说完后,又努力补充了许多细节,极度配合蔡清史的询问。
最后,签押完毕,蔡清史才看了看那张供词,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他轻飘飘道:“就算你说了,也是不得好死的下场,来人,狠狠地抽他,留一口气,别弄死了。”
那人愣了下,立马疯狂喊叫起来:“你、你出尔反尔……无耻之人啊——”最后那声凄厉的惨叫声又尖锐又凄惨,几乎要掀翻牢房。
蔡清史走出了污浊的牢房后,长长的呼吸一口气,看向遥远的皇宫位置。
这个人情,要不要卖给白亦容呢?
白亦容现如今正得圣眷,平阳伯跟他对上肯定是没好戏的。而且,这个平阳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将所有传过流言的人多抓起来,挨个挨个审问。虽然工作量是大了点,不过效果却是显著的。
这不,才花了十来天,他就抓出了流言的源头。
平阳伯,这是你在找死,怨不得我,蔡清史心想。
蔡清史进入宫中的时候,正好撞到了出来的白亦容。
“蔡大人。”白亦容冲他点点头,打声招呼。
蔡清史嗯了一声,突然说:“白大人,这些日子关于你的流言可真是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