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走走走!现在就去赌一把,哈哈哈!”
……
谢秉章拿杯子喝茶,遮住唇角的笑意:“白大人,你真的是名传天下了,这么多人在讨论你。而且,大家在这场比赛对你很有信心啊!”
白亦容露出一丝自信笑容:“我必定不会输给那杨思义。”
两人坐了好一会儿,看到窗外车流马龙,小声地聊起了朝堂之事。
白亦容将昨晚抓到绿荷偷花的事情告诉谢秉章,并问他,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谢秉章说:“不论你如何处理,除非将绿荷留在家里,不然她恐怕性命堪忧。对方的来头必定很大,才会让绿荷有所顾忌。”
白亦容想了想,说:“谢兄有没有办法,让绿荷开口供出那人?”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最后才敲定了一个法子。
然而,等白亦容回家的时候,下人们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绿荷肯招了。
白亦容才刚回家,就收到了这个惊喜,忙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院子里,又吩咐下人们将绿荷带到院子里。
多日不见,绿荷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通红,神色憔悴,身形也瘦了一大截,衣服套在她身上显得十分肥大。显然,这些日子她没少受苦。
白亦容坐在椅子上,看着下面跪着的绿荷,神情冷淡地说:“在你招供出那人之前,我想问你,豆芽的方子是不是你泄露出去的?”
绿荷一怔,低下头,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她认道:“是奴婢传出去的。”
“为什么?”白亦容的声音提高了,“我自认不曾亏待过你们,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绿荷低头,呐呐道:“奴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