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帝·埃米一步步往前,显然是朝子桑倾靠近。
“不试试怎么知道?”
在灯光下无所遁形的子桑倾,神色一变云淡风轻道。
如果哈帝·埃米是想要把她抓回特工队,其实子桑倾反倒不怕,因为特工队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其实你也不必紧张,我只是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想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哈帝·埃米往前走了五米后就不走了。
要是子桑倾不那么淡定,她表现得再普通点,哈帝·埃米也许就不会对她感兴趣了。
身为一个特工组织的头号人物,哈帝·埃米必须时刻警惕着任何可能对特工队造成伤害的人事物。
子桑倾身上有太多的可疑之处,如果放任她不管,哈帝·埃米这觉可睡不踏实。
“你自己也说了,只是你想而已,你也不确定会不会伤害我,对吧?”
从子桑倾嘴角扬起的浅笑带着一抹妖冶,更带着深深地冷意。
她如何能配合?
如果哈帝·埃米知道,被他立了一个墓碑的特工十七并没有死,她如何能全身而退?
一想到墓碑,子桑倾就想起墓碑上的‘爱妻十七’这样的字眼。
每每一想到哈帝·埃米将爱妻这样的字眼套在十七的头上,子桑倾就觉得可笑至极。
哈帝·埃米知道什么是爱吗?
他要是真的爱十七,会把十七逼得跳崖吗!
简直可笑!
“只要你对特工队没有威胁,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哈帝·
哈帝·埃米看着子桑倾不屑一顾的冷笑,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些不舒服,想了想便补充道。
而且,让哈帝·埃米不舒服的另一个原因,刚才那一瞬间,看着子桑倾他竟然想到了十七。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十七了。
“哼!”
子桑倾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
她对特工队当然没有威胁,她的目标仅仅只是哈帝·埃米一个人而已。
子桑倾和哈帝·埃米在打太极般对峙着,另一边,东阳西归收到子桑倾的信息时,因为正忙着训练所以并没有及时察看信息。
当东阳西归终于忙完时,想到之前听到的信息声,坐在餐桌前准备用早餐的他连忙拿出了手机。
肖顺就坐在东阳西归的对面,他正好看到了盯着手机,脸色一瞬间就黑沉下来的东阳西归。
“怎么了?”
直觉告诉肖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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