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候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什么奇奇怪怪的梦?”林绘锦一听,轻挑了下眉。
或许容枫在她身边也待不了三年,因为他很有可能恢复记忆,恢复记忆之后他就知道他是谁了。
容枫皱了皱眉:“属下经常会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十三四岁少年握着一把剑,站在山谷中……”
“然后呢?”
“脚下孤零零的躺着两具尸体,那个红衣少年很难过……”容枫有些艰难的说着,脸色也在这时变得沉重起来。
“你看清那个红衣少年的脸了吗?”很显然那个红衣少年应该是他。
“五官很精致、妖冶,有一种女人的阴柔之美!”容枫紧接着说道。
这个梦出现太多次了,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但是每次也就只有这么一段而已!
林绘锦放下了帘子,躺在了床上。
五官精致、妖冶,还有一种女人的阴柔之美。
那这个人肯定不是容枫,而是别人!
不知不觉就立秋了,天气虽说凉快了一些,但是中午的时候却还是很炎热。
因为山上的泉水正好经过林绘锦家门前的那条小溪,所以林绘锦直接让容枫将砍下来的木头放在泉水中,让它自个儿顺着水飘下去就行,这样一来倒是省了不少的力气和时间。
因此林绘锦的茅草屋很快就被木屋给替代了,剩下来的木材就请来了村里的木匠,打造成家居,容枫则在一旁打着下手。
眼看着这新房子,新家具一件件落成,还在院子里造了一个小凉亭,凉亭上挂了一张摇椅,专门给林绘锦在夏天夜晚乘凉时用的,冬天也可以用来晒晒太阳。
“大……大小姐,我自己洗!”一阵阵鸡鸣声传来,天色还没有完全亮,林绘锦便打着哈欠,手上挎着竹篮子走出了大门。
容枫一边系着身上的腰带,一边跑到林绘锦的跟前就要抢过林绘锦的竹篮子:“大小姐,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林绘锦却是毫不在意:“行了,你还是去挑水、砍柴去吧!”
“可是……我……”容枫看着自己的衣服与林绘锦的衣服放在一块儿,就十分的不自在。
尽管林绘锦也告诉他,他们现在是名义上的夫妻,在外人面前就要好好扮演好了。
自然他的衣服,她就帮他洗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你就不要在叫我大小姐了!”林绘锦风轻云淡的说着,倚在门框上又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去洗衣服去了。
这村子里的生活节奏很慢,可是却又很充实,白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可是到了晚上,天色一黑,全村都寂静起来了,除了一两声的狗叫声和鸡鸭声之外,偶尔还会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甚为的和谐安宁。
有时候,林绘锦就在想,若是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倒也不错!
在心灵上给人一种美好,但是林绘锦却更想在一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小镇上开一家医馆,热闹而又清闲的生活着。
白天生意不忙时,便搬一张躺椅坐在太阳底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撸着猫,看着街道上走过的俊男美女,遇到中意的在吹几声口哨,调戏一番。
晚上便游荡在热闹繁华的街头,吃着想吃的小吃,看着想看的戏曲和表演,又或者走进一间茶楼,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着别人吹牛。
做着她一切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管得着她!
正当林绘锦站在一块儿岩石上,垫着脚够生长在岩峰中的一株草药,一边惬意的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时。
刘婶那大嗓门便在她身后响起:“梨花,你还不赶紧回去,你家男人蹲村头的石头上等着你回去做饭呢!”
“哎,马上就回,我采完这株草药就回!”林绘锦头也不回的用土话回了一句,之后便越的努力去够岩峰上的那株草药了。
容枫那那是在等着她回去做饭啊,是已经做好了饭,等着她回去吃呢。
林绘锦又费了一把劲儿,可是却还是够不着那岩峰上的那株草药。
她今天必须采到这株草药,这可是可以用来配制易容液的药草。
“哒”的一声,林绘锦直觉背后突然一阵疾风来袭,而随之那株生长在岩峰中的草药便被一把短小细长的短箭给射掉了下来。
正好从林绘锦的眼前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