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维安一愣,看了眼谭母,她脸上没有别的表情,还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赶紧道:“没有,叙哥对我很好。”
谭母:“谭叙嘴毒,平时要是说话重了,你别惯着他,尽管顶嘴,他不会跟你动手的。”
“……”
凌母:“那可不,小时候凌源天天哭着回来给我告状。”
说到这,谭母才刚想起来:“凌源呢?”
“又离家出走了,”凌母啧道,“多大个人了还玩这套,都是我给他惯的。”
“……”
一位亲戚道:“听说你还是X大毕业的?挺好挺好。”
谭母冷哼一声:“是啊,不像谭叙,以前总是跟人打架,这不,只能把他塞国外去了,省得看着心烦。”
宿维安:“……”
谭叙把东西都搬出来后,烤着东西,问他:“她们没为难你吧?”
宿维安:“没有。”倒是全程在骂你了……
“那就行,再吃串,”谭叙把手里刚烤好的鸡翅放到他碗里,“吃完就回去,下午不在这吃了。”
宿维安眨眼:“为什么?”
“明天不是伯父伯母的忌日?”谭叙声音平静,“得早点过去,晚饭就在那边吃吧,酒店订好了,你舅舅已经先过去了。”
宿维安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父母的墓在乡下,父亲的老家,一个安详的小乡村,夫妻两人在那相遇、相知和相爱,承载着他们许多回忆。
他还打算今晚吃完饭再自己乘夜车回去。
“……你要一起去吗?”宿维安问。
谭叙皱眉:“你不带我去?”
“……”
他吸了吸鼻子,点头,“带的。”
离开谭家,谭叙直接开车上了高速。
路途遥远,到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邓文瑞早早就在酒店等着,三人一块吃了个饭就各自回了房间。
第二天,邓文瑞一大早就来敲了两人的门,门铃不断,扰得谭叙恨不得打前台叫保安。
所以早餐时间,他就凉凉丢了句:“听说苏奇是你推荐上来的?”
邓文瑞面不改色的给宿维安添了个荷包蛋:“恩,他形象不错,价格也便宜,落魄歌手,背景还算是有看点。”
“是吗,”谭叙擦嘴,“随便问问,因为我那麻瓜表弟前几天来我这举报公司有人滥用职权。”
邓文瑞手上一顿,没有说话。
宿维安顺口问了句:“对了,听说凌源哥离家出走了,没事吧?”
“没事,”看到邓文瑞脸色又沉下去,谭叙才满意地轻勾嘴角,“他糙得很,丢不了。”
吃完饭,三人步行过去,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墓园。
墓前有被打理过的痕迹,是邓文瑞昨天来时清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