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温知临学长一边享受着我对他的好,一边和我妹妹不清不楚的事情,温家怎么说?”
江书屿冷哼一声,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抱着胳膊气势汹汹地仰起头看着面前的温少华质问道。
她的一句话,此时驻足看热闹的各位一瞬间都把目光投向了这边,好像一滴水落入了滚烫的油锅中一般,顿时传来了各种窃窃私语。
同一时间陈瑶挽着温知临的胳膊从里面走出来,不明所以地看着身边大家在打量两个人的目光,心底暗叫不好。
生什麽事情了?她瞬间抽离了挽着温知临胳膊的手,微笑着假装什么都没有生的模样看着各种投到她身上的目光。
“都是江家的女儿,陈瑶小姐和知临还有你,三个人都是一个学校的,本来就都玩在一起,你如此攀咬温知临,是不是心虚啊?”
温少华看到陈瑶非常识时务地放开了温知临的手,赶紧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故作沉稳地开口对江书屿说着,他自然知道面前这个傻闺女有多喜欢温知临,温知临拿捏她还不是轻而易举,说完还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道,
“叔叔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还是要分清楚好坏人。”
“你……你说我和温淮之有什么,你有证据吗?”
江书屿听着温少华的话,气的整张脸又红了几分。
此时不远处的阿珩也有一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淮哥一副看戏的模样根本不打算管,这小傻子能吵赢温少华吗?
别说,还真别说,这小家伙和人吵架的样子是蛮可爱的。
此时阿珩才注意到,这一千多万的木簪已经戴到小丫头的脑袋上了。
这个木簪在夜色下显然不止阿珩一个人注意到了。
“这还是我那个柔弱不能自理,被欺负了只会嘤嘤嘤的小宝贝吗?”
江枢灼站在二楼露台上俯瞰着庭院中的场景,舔舔唇有些紧张地看着身边的祁虞问道。
“兔子急了还咬人,有什么稀奇的,你应该考虑的大概是另一件事情。”
祁虞双手扶着栏杆,眉头紧锁地冷眼看着楼下的事情。
她不担心温少华会把江书屿怎么样,她又不是死人不管事了,更令人担心的是小妹和温淮之的关系。
祁虞低头看着江枢灼坐在椅子上一脸疑惑的模样继续说,
“那一千万现在在你妹妹的脑袋上,那个还是温淮之母亲的遗物。最重要的是,你手残的小妹江书屿,从小到大除了会扎马尾,根本不会扎头。”
“什么?”
江枢灼挑眉不自觉呢喃了一句,不顾手上还拿着喝的赶紧站起身仔细盯着自己小妹,这头不是弄得好看着呢?
她不会……那是谁……
难道是温淮之给她……
“温淮之……他……我们家的白菜……哎……”
江枢灼刚刚还是一副闲适作壁上观的状态,此时放下手中的酒杯,拎着自己的外套就往楼下走,一时之间竟然组织不好语言。
“你能干个啥?你这该死的求生欲连猪拱白菜都说不明白。”
祁虞有些嫌弃地对着江枢灼的背影说着,不自觉往楼下又看了一眼,还是担心那个憨憨出什么事情抬起脚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