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怀里那软绵绵得像是棉花一样的女人,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一开始厉霆枭以为她是跟了苏沧澜以后变得温柔,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你的房间在哪?”
“二楼第一间。”姜黎没跟他客气,刚刚那一阵天旋地转,到现在腿都还是软的,她需要好好休息片刻。
要是在一楼苏七七等人看见她和厉霆枭这个样子,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厉霆枭抱着她的身体踩着绵软的地毯,将她温柔放在了那张大尺寸的公主床上。
“你到底是什么病,告诉我。”厉霆枭眉眼带着些许不耐。
他直觉姜黎隐藏了什么,姜黎轻轻一笑:“我能有什么病?只是感冒断断续续的没有痊愈,能帮我倒杯水吗?”
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故意找个借口支开他。
姜黎不喜欢佣人,一般情况下木屋里是没有别人的。
其他人还在外面的花圃玩,偌大的别墅只有她们一家三口,厉霆枭想也没想转身离开,很快就端来了一杯温水。
姜黎喝得有些急,水渍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粉嫩的唇被滋润后亮晶晶的,那软绵绵的模样格外诱人。
厉霆枭的目光下移,看到素链不小心露出来的一角闪着淡淡的银光。
姜黎顺着他的目光意识到不对劲,回来后她想着和厉霆枭也不会再见面,就一直佩戴着这条项链,就连洗澡都没有取下来过。
哪知道今天厉霆枭突然造访,她甚至都忘记了取下来。
“这项链……”厉霆枭想要将她的衣服拉下些让自己看得更清楚,究竟是不是自己送的项链。
姜黎赶在他之前用手指遮住了项链,“你干什么?”
化疗后她的反应度比起从前也慢了些,脑子里有时候混混沌沌,等她反应过来才现自己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厉霆枭可以断定:“是我送给你的那条项链,对吗?”
“才不是。”
厉霆枭拽开她的手,“是不是一看就知道了。”
姜黎抵死不从,她那点力气哪里抵得过厉霆枭,厉霆枭用力之下将她睡裙的纽扣扯开了两颗。
纤细又脆弱的锁骨上分明就是那一条什么装饰都没有的素链,在白皙的脖子上静静光。
厉霆枭只觉得那颗死去的心脏突然复苏。
他黑瞳如墨,浓得化不开,带着逼问的口气道:“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留着我给你的项链?”
姜黎的双手被他举在头上无法挣脱,这样占据下风的姿势让她觉得难受极了。
“你放开我。”
“回答我,否则我可不担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姜黎随口敷衍:“随便戴的,没有任何意义。”
她现在的条件要多少饰没有?至于戴一条不值钱的项链?
厉霆枭显然并不买账,他一口笃定:“阿黎,你在骗人。”
低低的嗓音在姜黎耳边迸开,姜黎只觉得脖颈满是男人灼热的胡子,她紧张得蜷起了身体,“放开……”
厉霆枭的唇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