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么事情?娄晓娥的父亲,可是以前轧钢厂的厂长,轧钢厂都是他们家的!”有人说道。
有人接话“现在可不必从前,娄家也算半个资本家。”
听了这话,有人忽然挑眉,插嘴了一句“你们说,娄家不会跑了吧?我听说现在好多资本家都往香江跑,娄家不会也走了。”
众人一顿。
“还真有这个可能,许大富刚才肯定是去找娄家人了,他能那么愤怒,脸都扭曲了,肯定是没有找到娄家的人,娄家跑了!”
“照这么说,娄家在走之前,可能报复了许大富,不然怎么好端端的房子不能住,工作也没有了?”
众人讨论着。
越说越觉得这个就是真相。
旁边失落的孙云红闻言,脸上一股怒气,一把冲过去,一爪子扣在许大富的脸上“好你个许大富,我们家招你惹你了。”
“你自己得罪人,凭什么连累我?”
“我们家被轧钢厂收回去,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过啊!”
孙云红愤怒的叫嚣着。
然后怒吼“赔钱,你得赔我们一套房子,不然我跟你没完。”
孙云红仿佛一个泼妇,揪住许大茂连扣带咬,无所不用,撒泼的姿势,震的四合院的人,全部都鸦雀无声,好半天反应过来。
“这孙云红看着老老实实,居然这么泼辣!”
大家唏嘘。
他们都还以为孙云红是个老实的。
许大富被打,也是个愤怒的,把孙云红当成泄桶,冷哼“孙云红,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家的房子,那是轧钢厂分给易中海的房子?”
“易中海呢?”
“要说你才是真正的丧门星,克夫的寡妇。”
“易中海娶了你,你把孩子丢了,结果易中海被抓去坐牢劳改,然后就出事,由你这个没有娶多久的女易中海的一切。”
“啧啧,你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呢?”
许大富叫嚣着。
孙云红也尖叫着“你少满嘴喷粪,明明就是你,拈花惹草作风混乱,别人为了对付你,才连累的我们,你赔钱!”
“赔个屁!”
“真当我不了解易中海呢?”
“就易中海想要别人给自己养老,想的疯魔了各种算计,还能把傻柱的儿子给卖了,你骗鬼呢?”
“那冤枉易中海的人,肯定是你跟你儿子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易中海坐牢,甚至被墙壁,然后好以易中海的媳妇为名,继承易中海的一切。”
“不过,你聪明,易中海也不傻,不然的话,为什么临死之前,叫了方承骁跟何雨柱去?”
“赔钱。”
“赔你个大头,你敢不敢跟我去执法所,让执法所重新查一查傻柱儿子被卖的事情,里面要是没有你的手笔,我许大富头摘了给你当球踢。”
许大富到底是男人。
怒气作用下,压着孙云红,抬脚一脚将人踹出去。
“装的老老实实,房子一没有了,算计落空,一下子就暴露了,老实巴交一副好欺负的女人,可干不出这种撒泼的事情!”
四合院的人下意识的点点头,暗道“可不是?”
“孙云红也就看着老实,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孙云红气的眼睛红,“你,你欺负人。”
“我欺负你,我有什么欺负你的?易中海的房子,本身就是轧钢厂分的,易中海不辞职,那就一直是易中海的,甚至以后退休了,房子也能买卖过户。”
“但问题的,易中海是被轧钢产给开除,轧钢厂收回他的房子本身就是正常,跟我有什么关系?”
“想钱想疯了,见人就讹?”
许大富心里不爽。
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既然说了三天,那肯定是三天,三天后,不搬走,家里的东西肯定会被扔出去,同时分配新的人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