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个无耻之徒,我的女儿你休想得到。”
屋外,那粗狂的声音嗤笑一声,“若再不开门,休怪我不客气!”
林翠兰四处张望了一眼,那院落赫然架着一条晾衣杆。
晾衣杆用烂布条,在木桩上绑好,此时晾晒着几件衣服。
她快步前去,把布条的活结一扯,晾衣杆从木桩上掉落。
嘭。
家里那残破的木门被他用脚踹开。
林翠兰拿起约二丈长的竹竿,身体害怕得浑身抖。
“你。。。你别过来!”
此刻,李狗剩那猥琐的三角眼,恶狠狠地凝视过去,却不敢贸然上前。
如果被竹竿打了一闷棍,那可是得要半条命!
他眼珠子转了转,弓着肥硕的身子,那稀疏的胡须,搭配一口大黄牙。
“岳母放心,我会好好对丁香,您就让他跟我吧。”
“你休想,除非我死!”饶是她看人无数,都被他那猥琐邋遢的样子恶心到。
又如何会答应自己的女儿跟着他。
“……”
李狗剩收敛起笑容,“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可休怪我拳脚无眼。”
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林翠兰反应过来,抬起竹竿毫不客气的抡了过去。
嗡——
竹竿在空气出的嗡鸣声,狠狠砸在李狗剩身上。
他闷哼一声,强忍身上带来的剧痛,找准机会,伸手一抓,牢牢将竹竿握在手里。
随后,直接一把将竹竿抢过。
没有武器的林翠兰,吓得她往后跑。
只见他一个飞踹,将林翠兰踹倒在地,本就年老体衰的身子,更是一阵剧痛。
“娘!”
屋外,杜丁香大喊一声,快步绕过李狗剩,把躺在地上的林翠兰扶起。
“娘,你没事吧?”
“无碍,你为何回来?”林翠兰的眼中带着责备。
“哼,李狗剩!”屋外传来低沉阴冷的的声音。
李狗剩回过头,看到徐鹤身后,跟着赵家兄弟,和一名妙美女子。
“莫非你们要替她出头?”
徐鹤没有回话,而是用行动告诉他。
只见徐鹤一马当先快步冲了上去,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对着他的脑壳砸去。
那李狗剩右手一抬,把那拳头防住,冲击力却使他的手臂一阵剧痛。
他踉跄后退两步,咬牙举起左手反击,却被迎面而来的赵冬一脚飞踢踹飞三丈远。
李狗剩捂着胸口,一阵咳嗽,只感觉五脏六腑一阵翻涌。
徐鹤走上前,拽着他的领口,再次往他脸上捶了两拳。
“啊!”
李狗剩痛叫两声,那脸颊红肿起来,牙齿崩掉两颗。
他眼眸幽深,声音低沉冰冷。
“如你再欺我姨娘与表妹,纵使你哥是衙门捕头,我都不会轻饶你。”
“你可明白!”
李狗剩一愣,这才知道,原来林翠兰是徐鹤的姨娘。
徐鹤与村里人关系甚好,今日能叫来赵家两兄弟,明日就可以叫一群人。
“我。。。我下次不敢了。”想清楚后,再也不敢打杜丁香,连忙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