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将至,周旻晟胳膊上头的伤已然好的差不多了,苏妹也不再拘着他,只习惯了管东管西,平日里免不了要唠叨上几句。
“王爷,您的罗袜呢?您为什么总是不穿罗袜,这若是着了凉,奴婢还得要费心伺候您。”双手叉腰着站在周旻晟面前,苏妹瞪圆了一双眼,粉嫩面颊气鼓鼓的。
“忘了。”翘着一双腿躺在软榻上,周旻晟饶有兴致的看着苏妹这副生气模样,指尖痒痒的恨不得戳戳那鼓涨的白腻面颊。
随手将挂在木施上头的罗袜朝周旻晟的方向扔去,苏妹扭身直接便抱起置于地上的木盆出了寝殿。
木盆里头装着的是周旻晟换洗下来的衣衫,苏妹端着它走到后院井边,刚刚拎起一条亵裤,便明显的察觉到上头散发出的汗腥檀香味。
前几次苏妹不懂这是什么东西,可是自从那日无意间看到周旻晟在净室里头的动作后,苏妹立刻便明白了这是什么。
涨红着一张脸使劲将手里的亵裤塞进木盆下头,苏妹用力的提起一桶井水浇下去。
清冽微冷的井水冲散了那股子腥味,苏妹鼓着一张脸坐在小木墩上伸手,嫌弃的开始给周旻晟搓洗起来。
搓洗完了周旻晟的衣衫,苏妹又将自己的衣物拿出来,正准备浣洗时却是突然发现那被压在木盆最下头的主腰有些不对劲。
蹙眉将那主腰从木盆下面拿起,苏妹看着上头腥白一片的东西,当下就气得红了一张脸。
一把蜷起那团主腰,苏妹气势汹汹的就冲回了寝殿,脚上的木屐被踩得“哒哒”作响。
周旻晟正懒在软榻上头慢条斯理的拉着手里的罗袜,在看到那将珠帘撞得“噼啪”作响的苏妹时,唇角轻慢勾起,一副无赖模样。
“王爷,奴婢跟您说过多少次,您为什么还用……”被周旻晟气得几乎噎了气,那剩下的话,苏妹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都是她新制的第几件主腰了!
“嗯?用什么?好妹妹不说清楚,本王怎么知道呢?”看着那一副羞愤瞪眼模样的苏妹,周旻晟轻笑着靠在软榻上道。
“你……”用力的将手里的东西朝着周旻晟扔过去,苏妹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丰润圆满的前胸被绶带勒出,纤腰酥胸,诱人非常。
准确的伸手接住苏妹扔过来的那件嫩绿色主腰,周旻晟直接便将其罩在了脸上。
“呀!”赶紧一把上前将那主腰又给抢了回来,苏妹真真是被周旻晟气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厮真是愈发不要脸了!
拿着手里的主腰,苏妹疾步走到纱橱前将里头自己的衣物收拾出来,然后直接便带回了屋子。
若不是她有时要给这厮守夜,为方便就留了些衣物在这处,不然哪里会给他占这么大的便宜。
气呼呼的抱着怀里的衣物出了寝殿,苏妹一身热汗的扎进自己屋子里。
“姐姐,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落葵正在替苏妹收拾被褥,看到那气呼呼的坐在绣墩子上头猛吃茶的苏妹,赶紧上前道。
“没事。”轻摇了摇头,苏妹将怀里的包袱递给落葵道:“喏,你帮我收拾一下。”
“是。”伸手接过苏妹手里的包袱,落葵正欲转身,却是突然听苏妹道:“蝉蜕呢?这几日怎么总是不见她?”
“她,她……”听到苏妹的问话,落葵紧张的攥住了自己的手。
“怎么了?可是出事了?”看到落葵那张煞白面容,苏妹轻蹙起了眉头。
这一个两个的,真是不让她省心。
“没,没有。”赶紧抱着怀里的包袱转身进到内室,落葵咬着唇瓣,眸色惊惶。
看出落葵的不对劲,苏妹起身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内室。
现在蝉蜕与落葵都是长阁里头的人,她俩若是做出对长阁不利的事情来,那王爷与她也会受到牵连,所以这事她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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