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也随着他看,“我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谢卿礼回过神来摇头“没有,师姐的衣服很漂亮。”
云念脸颊一红尴尬挠头。
谢卿礼收起笑“师姐,师父传我们去看大师兄,太子也醒了。”
谈及正事云念也正经了许多。
望月台下面的那阵法还没研究透,徐从霄这几天时不时狂,沈之砚已经昏迷了许多天,他们一直都驻留在琴溪山庄。
“好,我梳洗一下,你先等我一会儿。”
“嗯。”
云念关门进屋来到铜镜前,本来是想用玉簪松松挽一个髻,可目光却在无意间触及倒桌案上放置的两朵绒花。
她那时候还有些意识,知道这绒花是谢卿礼送的。
也不知道谢卿礼是何时去打的,这绒花与她之前丢的那对一模一样,他也是有心,还记住了模样。
云念弯了弯唇,利落盘成以往最喜欢的髻,将两朵绒花夹在其上。
手方要放下来,脑海里快闪过什么画面。
少年泛着妄念的眼,粗重低沉的呼吸,强势压迫的怀抱,沙哑诱哄的话语。
“只有师姐可以碰,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捂住头,狠狠皱了皱眉。
“师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可
以攀附我,拥有我,亲吻我。”
云念惊恐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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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好了吗”
屋门又被轻敲了两下。
云念连忙抬头“好了,我马上出来。”
“好。”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五官清丽,一双杏眼此刻满是无措,红唇未染口脂却依旧嫣红。
是梦吗
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
他们究竟干了什么
云念痛恨自己喝酒断片的习惯,她总是第二天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就罢了,只要她不记得她就不尴尬。
但最离谱的是,她会在某一天灵光一闪突然想起来,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些蠢事,想起来自己耍的酒疯。
然后会自闭好几天。
方才闪过的画面
如果不是梦的话,为什么谢卿礼不承认呢,如果不是梦的话,除了这些她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如果是梦的话
那她可真是单身久了,脑子都带了颜色。
云念扼腕叹息,后悔自己昨天将系统关了进去,否则现在还有个它能告诉她昨晚的真相。
系统:哼哼。
云念脱去身上的外袍,取出新的衣裳,正要换上之时
她的眉心微拧,扒开单薄的中衣露出莹白的肌肤,凑近铜镜仔细去看。
心口上出现了一颗红痣。
云念搓了搓,可那颗红痣依旧安静待在肌肤上。
“什么时候长的痣啊”
你之前没有吗
“没有啊”
她记得自己的心口是没有痣的,难不成什么时候突然长的